“驚鴻一劍,他的名號在劍上,他為何不使劍法?!”有人遲疑著問,打量遠處地蕭月生。
“可能是那人不值得他拔劍罷,……我聽說,蕭一寒輕易不拔劍,拔劍必殺人地!”
“嗯哪,是有這麼個說法,不過。他是連劍也沒帶的!”
“那人的武功也強得離譜,又是誰啊?!”
眾人搖頭,紛紛低下頭冥思苦想。
這般一個絕頂高手,身在眼前,卻不識得是哪一個,宛如一個超級明星站在自己身邊,卻想不出她是誰一般地讓人心急。
“聽蕭一寒說,他叫什麼教主,是哪一派的教主呢?!”一個人想起了蕭月生的話。忙道。
眾人紛紛搖頭:“若是教主。他如此武功,也定是大教的教主。會是哪一個?”
正在低聲議論,冥思苦想之際,遠處又飛來幾個人。
那幾個見到了這邊,身形陡然加速。
長嘯聲驀然響起,令樹上的幾個人悚然一驚,急忙伏下身,不敢妄自抬頭,只是趴在樹葉間偷瞥。
“教主!”那幾人如擲丸星矢般躍過來,落至任我行身邊,見他無恙,心下大鬆口氣。
“咦,是聖姑?!拜見聖姑!”他們收回眼神時,注意到了任盈盈,紛紛跪下拜見。
任盈盈一襲貂裘,風姿如仙,擺擺雪白地小手,淡淡說道:“免了罷。”
眾人又紛紛站起,對於聖姑地脾氣,教內之人都瞭解,知道她性子冷淡,不喜虛言,說一是二,不容違逆。
他們望向蕭月生,目光炯炯,雖知他武功高強,卻並畏懼,也與蕭月生一直不下辣手有關。
任盈盈邁步,步履輕盈,慢慢走到蕭月生跟前,明眸緊盯著他:“蕭一寒,你真的要殺我爹?!”她心中惱怒異常,說話冰冷,毫不客氣。
剛才喊了住手,他卻故意裝作沒聽到,仍舊動手,若不是自己拼命趕至,他定會當著自己地面,殺了父親。
“任姑娘,你何苦過來……”蕭月生嘆息一聲,怔怔望著她。
任盈盈身子輕顫,轉過身去,一言不發。
任我行輕拍拍任盈盈肩膀:“盈盈,你讓開罷……”
“爹,你快走,莫與他鬥。”任盈盈抬起頭,看了看任我行,拉住他轉身便要走。
任我行一動不動,他心中傲氣凜然,若是依靠女人活命,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冷下臉:“盈盈,你走!”
“爹…………!”任盈盈緊皺眉頭,遠黛般地眉毛蹙在一起,說不出的好看。
“走…………!”任我行冷冷道。
任盈盈心中委屈,緊抿著嘴,一動不動,倔強的看著父親。
她心中明白,若是自己一走,蕭一寒真的會下殺手,想到那樣的情形,她不寒而慄。
蕭月生溫潤的目光掠過任盈盈,望向任我行:“任教主,這樣罷,咱們再對一掌,各憑天命,如何?!”
“……好,就對一掌!”任我行想了想,慢慢點頭,神色凝重,心下卻是慶幸,他最不怕的便是對掌,比拼內力。吸星**即使吸不動他的內力,但丹田空蕩,不怕內力的侵蝕,佔了先機。
況且。他如今地內力極是精純醇厚,比拼內力,即使略有不如,對上一掌,卻也有把握捱得住。
任盈盈張張嘴。看了看父親與蕭月生,卻沒有說出話來。
蕭月生腳下如乘風,飄飄退後一步。任我行不甘示弱,身子平平一移,滑行至他跟前。
“請…………!”蕭月生一伸手。
任我行雙腿微分,不丁不八,兩掌在胸前慢慢劃弧,緩慢如推兩座巨大地磨盤。
雙掌劃弧,一順一逆,在胸前會合。沉聲一喝:“著!”
喝聲中。他雙掌猛的一推,旁邊的諸人衣衫猛的陡動,如一陣大風颳過,獵獵作響。
蕭月生神色如常,輕飄飄一掌拍出,似乎使的仍是破玉掌。
“砰!”眾人腳下一顫,紛紛跨出一步,重新站穩,耳邊嗡嗡作響。彷彿站寺中巨大地銅鐘敲響時,各人便站在跟前,身體都跟著震動顫抖。
蕭月生身形一晃,踏前一步,隨即止住,臉色紫氣一閃而過,恢復如常。
任我行踉蹌退後,一步一個腳印,腳印越來越淺。直到退出五步方止住身形。
他面色酡紅。搖搖晃晃,如飲醉酒。任盈盈急忙去扶,卻覺父親身子顫得厲害。
“爹……,你要不要緊?!”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