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他撒碎,而不會去看他的什麼氣度。
“什麼人?!”中年男子冷著臉,陰沉沉的盯著他,彷彿毒蛇一般地目光。
“我是誰,不能說。”青衫男子微微一笑,溫潤的目光望向任我行,淡淡道:“我是來取你性命的!”
“姓蕭地。你不怕盈盈恨你?!”任我行穩穩坐著,身形筆直,冷笑著問。有恃無恐。
“若是怕盈盈恨我,便放過你,我自己也會恨自己!”蕭月生淡淡說道。
“教主,讓屬下代您教訓他一下!”中年男子緊抿著嘴,壓下心頭的怒火,轉頭躬身對任我行道。
任我行擺手:“算了,你不是他對手。上去白白送命!”
“教主,他是什麼人?!”中年男子不死心地追問,心下頗不服氣,看來人也僅是二十餘歲,武功再高,又能高到哪裡去,難不成,還是華山派的雙傑?!
“你不必知道!”任我行冷著臉一擺手。
中年男子心中一滯,忙退後一步,默然不語。不敢再多說一個字,教主的武功大增,但脾氣也見漲。若是惹他發怒,還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
來人正是蕭月生。
“姓蕭地,動手罷!”任我行冷冷道。
蕭月生點頭:“你若不動我夫人,尚懶得與你計較,但事到如今,只能動手了!”
“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罷!”任我行冷哼一聲,身形一閃,驀地出現兩道人影,一道在原地,另一道已經在蕭月生身前,奇快無倫,人們竟沒看清。
蕭月生身子一蕩,如小舟離岸,悠悠盪開。亦如水上荷葉。
任我行得勢不讓人。身形一折,詭異的一轉。再次追上蕭月生,右掌探出,氣勢凌厲。
蕭月生不再閃避,平平一掌推出。
“砰”宛如平地炸雷,廳中諸人只覺耳邊“嗡”的一響,頭髮根根豎起,眼前人影幢幢,看不清楚。
兩人倏的分開,蕭月生退後一步,腳下旋動,御去洶湧的內力,暗自驚訝,沒想到任我行的武功已經如此之高,非是吳下阿蒙了,短短地日子裡,如此飛速進步,顯然,必是吸星**之功。
他眼前彷彿出現有人被吸盡內力而亡的場面,心中殺機更重,雙眼紫電一閃,隨即消隱。
任我行踉蹌退開兩步,喘著粗氣,怒瞪蕭月生。
他喘息一口,調息片刻,身形一晃,再次出現一道殘影,倏的撲向蕭月生,仍舊一掌拍出。
蕭月生毫不避閃,一掌迎出,兩掌相撞。
“砰”轟然一響,宛如雷聲轟鳴,眾人耳朵剛剛靜下來,再次被震得嗡嗡作響,眼前地景物一陣亂晃,彷彿地動山搖,其實是他們在搖動不已。
“這般強地內力,都是吸星**的功勞罷!”蕭月生冷笑一聲,眼中紫電隱隱,頗是駭人。
“是又怎麼著,你能奈我何?!”任我行冷哼,身形忽然一漲,噼啪噼啪作響,周身地關節響成一團,彷彿鞭炮齊鳴。
這是他運足了功力,將全身的潛力激發出來,要捨命一搏。
蕭月生不敢大意,他已發覺,任我行的功力極是怪異,精純異常,已不僅僅是內力的範疇,反而有些像元氣之力。
元力乃是高於內力地層次,是質的突破,宛如氣與水的區別,縱使內力再深厚,遇到元力,毫無抵禦之力。
他體內地天雷之力,便是元力的一種,至剛至陽,是最高的存在,道家之術中,雷法最勝,便是因此之故。
任我行踉蹌後退,腳下一步一個腳印,由淺入深,開始時,僅是半尺深,退到第三步時,已經深有一尺。
他臉色蒼白,滿臉不信,大叫:“不可能!”
蕭月生腳下旋動,輕飄飄的退後一步,冷笑一聲:“凝出一點兒元力,便覺天下無敵了?!”
他跟任我行已經撕破了臉,說話不再顧忌,全然不把他當成任盈盈的父親。
“你的內力為何……?”任我行難以置信。
蕭月生搖搖頭:“一點兒元力,不足為怪。”
“元力……?”任我行尚屬首次聽說這個詞。
“你不必知道。”蕭月生淡淡一笑,一晃來到他身前,探掌便擊,快逾閃電。
任我行腳下一踩,倏地一繞,躲開蕭月生的右掌,隨即縱身而起。向大廳外鑽了出去。
蕭月生便要追趕,十餘個人撲上來,誓死抵擋。不讓蕭月生跑出去,以便讓任我行逃走。
蕭月生怒哼一聲,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