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讓開,留你們一條活路!”
十餘人卻毫不理睬,緊緊圍住他,目光炯炯,堅毅絕然。似是抱著誓死之念。
蕭月生心中一跳,沒想到任我行這麼快便有了死士,他這個教主做得,倒也手段非凡。
“上!”眾人一聲斷喝,猛的撲上來,手上都拿著刀劍,拼命攻擊,但求將蕭月生阻住。
蕭月生臉上紫氣一閃,袖子輕輕一拂,眾人紛紛飛起。騰至空中,刀劍似受莫名力道,皆射入廳中的柱子上。
轉眼之間。這十餘人都躺在地上,手上空空,不再有兵器,只能眼睜睜看著蕭月生從容離開。
他絲毫不停,身形轉眼之間消失在夜色中。
這般蒼茫的夜色,要追一個人。困難無比。
剛才交手匆忙,任我行又極精明,蕭月生沒來得及下感應符,如今只能憑著感應尋找任我行。
追了十幾裡之後,任我行的影子仍舊沒見著,蕭月生明白,定是上了任我行地當。
他冷笑一聲,不以為然,也不焦急。
回到客棧。他坐到自己的榻上。點起燈燭,拿起一卷書。慢慢翻看,然後盤膝坐起,開始打坐練功。
他如今的修為仍差了一大截,難以突破肉身地束縛,獲得瞬間移動地神通。
這是他心中迷礙太多之故,大乘佛家的原則,不執、不著、不住,若是心中所礙,修不成不漏之體,神通難得。
這一世,他佛道同修,天雷訣與九轉易筋訣,各有妙用,但到了如今,他忽然發覺佛家與道家,本質上有著不同,越到後來,越是明顯,天差地別。
若是有瞬移神通,今晚任我行豈能逃走。
他思忖,任我行地身法也委實高明,自己明明追上了,卻偏偏找不到,定是有什麼古怪。大宅,之中,任我行端坐,其餘十幾個人坐在下首。
“教主,他是什麼人,這般厲害?!”那個中年人站起來問道。
開始時,見到教主與此人難分上下,難免有幾分輕視任我行,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卻拿不下。
但圍攻蕭月生時,被蕭月生一拂掃開,他們方才知曉這個少年的可怕可怖。
“你們不必知道!”任我行陰沉著臉。
“教主,他是不是驚鴻一劍蕭一寒?!”旁邊一個人問道。
任我行轉頭望向他,目光燦然如電,緊盯此人。
半晌之後,他收回目光,冷冷道:“此事知道便好,不可外傳!”
“真的是蕭一寒?!”旁邊有人訝然驚呼,沒想到這個蕭一寒果真如此年輕,如此厲害。
“教主,咱們如何對付他?!”中年男子躬身抱拳,搖頭苦笑:“此人功力委實可怕,真不知是怎麼練地。”
任我行陰沉著臉,默然不語。
對於蕭月生,本來他還頗有幾分自信,找上門去,沒見到他時,還想找傷劉菁,卻被向問天阻止。
向問天一片好意,卻是為了救他,若是真的傷了劉菁,那蕭月生的怒火燃燒之下,必會雷霆之怒,勢必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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