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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太陽都這麼高了,你還未起床?!”看到大姐慵懶的神態,郭襄進門開口便嬌聲問。
“起這般早做甚?我還想再躺會兒。”郭芙將門關上,理了理自己的秀髮,讓其披散至肩,透出一股嫵媚的風情。
“爹爹早晨練功時還奇怪的問你緣何不在呢!你可一直是爹爹引以為豪的勤奮的好女兒呀!”郭襄來到床前,三兩下甩開自己的小白鹿皮靴子,將雪白的裘衣脫下,解開外衫,扔在床頭,歡呼一聲,跳到了大姐的被窩裡,卷著錦被,一副享受的模樣。
“那爹爹沒說我什麼吧?”郭芙也曲身脫下靴子,上床跟郭襄並排躺在一起,略有些擔心的問。
兩人一個嬌豔,一個秀雅,俱是絕色,彷彿一朵玫瑰,一朵白菊,競相開放。
“沒有”,郭襄舒服的扭了扭嬌軀,“娘說你可能要嫁人了,心情不平靜,讓你多睡一會兒。”
“哦——,那你來做甚,打擾姐姐睡覺!”郭芙緊了緊身上的錦被,側過身來問她,嬌豔的臉龐對著郭襄秀雅光潔的面龐,兩人靠得極近,呼吸可聞。
“嘻嘻,姐姐你真香,姐夫可有福了!”這般近的看姐姐嬌豔欲滴的面龐,越發感覺大姐的面板細膩如瓷,白裡透著紅暈,讓她有咬上一口的衝動。
“壞丫頭,這樣的瘋話都說得出口!”郭芙嬌豔的臉上爬上紅雲,將胳膊伸到郭襄的腰上,一隻手去搔她的癢,“看你敢不敢再說!”
“啊——咯咯……咯……”郭襄忍不住癢意,咯咯笑了起來,“咯咯……,啊,大姐……咯咯,饒命!……饒了小妹這一遭!咯……”她對這一招實在沒有什麼抵抗力,只能投降服軟。
郭芙這才罷手,得意的笑道:“哼,看你再敢說瘋話!”
郭襄秀雅的小臉此時也是佈滿紅暈,她嬌喘吁吁,幾綹秀髮散開,垂至耳旁,陡增幾分嫵媚的豔色,她輕喘著說:“呼……呼……大姐,你就會拿這招對付我,……呼,唉……,我要……反擊——了!”
話未說完,小手就伸到被窩裡,搔起郭芙的細腰。
“咯咯……好襄兒,……我也要反擊……”郭芙也是禁不得癢之體質,也是一碰就笑,她忍著癢,去癢癢郭襄,全然將其精通無比的小擒拿手置於腦後。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