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自己絕非對手。這個水雲派臥虎藏龍,不宜招惹。
經此一小波折,酒宴恢復一團和氣。
蕭月生所釀之酒,聞上去醇香誘人,喝著也口感極佳,但後勁綿綿,非是尋常人能夠消受。
最後,除了空聞大師與滅絕師太滴酒不沾,其餘四大掌門,皆倒在美酒之下。
醉酒之後的他們,與尋常人無異,在他們眼中,周圍的人親切無比,恨不能掏心掏肺,令冷眼旁觀的蕭月生聽到不少秘聞。
何太沖甚至跑到蕭月生這一桌,拍著空聞大師地肩膀,醉醺醺地說話,親熱無比,空聞大師苦笑不得。
到了後來,滅絕師太與空聞大師離開大廳,尋了一處靜室,免得受他們叨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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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夕陽西下,將大廳染成玫瑰色,最後地兩桌酒宴方才散去,他們皆喝了幾壺茶水,酒已醒來,水雲派皆是女子,不留他們住宿,只能到下面的大聖鎮。
貝錦儀與周芷若蒙著紅蓋頭,進入寒煙閣地二樓,一顆心怦怦地跳,腳步虛浮,直如在夢中。
坐了半晌,喧鬧過去,她們方才醒過神來,偷偷的將紅蓋頭揭開,打量著洞房。
這才發覺,兩人竟在同一間屋子,不由怔了怔,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想,是不是她們弄錯了?
但屋外面又沒有人,她們身為武林兒女,並不像千金小姐那般嬌貴,沒有侍女服侍,只好將錯就錯。
二女雖常來水雲派玩耍,對這裡已是極熟,但那只是一樓,從未上過二樓,心中頗感神秘,如今終能一睹真貌。
這間屋子佈置得頗為簡單,月白地毯,皎潔無暇,幾張紫藤椅,兩張檀木矮几,古色古香,雕刻極為精緻,還有一張軒案擺在視窗。
明媚的陽光透過敞著的軒窗,直射案上,案頭瑤琴發出幽幽的烏光,青瓷花瓶中地不知名鮮花,散發出淡淡清香,在屋內繚繞不絕。
簡單而不失俊雅的屋中,那張大床,尤為顯眼,彷彿能夠並排躺上十幾個人,二女明白,這必是蕭月生地房間,她們曾聽李若雲提過,他的床非常大。
小蝶與小情她們很快過來,端著菜餚,湊成一桌,邊說邊吃,講一些蕭月生地房中趣事。
小蝶與小情二人的姿態雖低,但貝錦儀與周芷若知道,二女呆在蕭大哥身邊已久,感情自是不同。況且,蕭月生已經講明,入了蕭家之門,沒有身份貴賤,沒有妻妾之別。
待吃過飯,李若雲她們與峨嵋派的幾位同門皆跑了進來,屋裡更是熱鬧非凡。
直至蕭月生過來,她們方才幫二女蒙上紅蓋頭,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接下來,自是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二女自小開始,一直練功不輟,宛如後世的舞蹈演員,自是身材極佳,膚若凝脂,雪肌冰骨,幽香撲鼻。
貝錦儀豐腴誘人,雪乳如球,周芷若勻稱挺拔,玉乳如碗,各有妙處,蕭月生攬著她們盈盈一握地纖腰,觸手溫軟光滑,手心的感覺直傳心底,令他漸漸衝動。
兩女本是欲問,為何僅在一房,但又羞答答的不好意思,暈暈乎乎中,不知不覺間,已被蕭月生放倒在床,剝成了兩隻大白羊。
她們處子之身,豈能敵得過蕭月生的撩撥,只覺如夢似幻,頭腦已停止轉動,身體如在雲端飄浮,飄來飄去,不知身在何方,醒來之時,已是第二天地清晨。
清晨
蕭月生自大床上起身,裹上月白絲袍,赤著腳下床,踏著厚軟的地毯上,上前推開窗戶,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寒湖之上,宛如遮上了一層輕紗,隨風飄動,清澈如鏡的湖面,泛出無數的漣漪,猶如鼎中的沸水。
“下雨了……”蕭月生敞著窗戶,跳回兩女中間,半躺半倚在床頭,溫聲感嘆道。
黑亮的秀髮鋪在床上,宛如黑緞,她們俱是背向他側躺。
貝錦儀在裡,周芷若在外,各自擁著錦衾,睫毛輕顫,早已醒來,只是羞澀難言,不敢睜眼。
昨夜地羞人影像在腦海浮現,紅霞不由爬上玉腮,臉熱得燙人,更怕讓他見到,所以背向著他。
“莫不是昨夜累到了?”蕭月生自言自語,大手各自爬上兩女的玉肩,觸手香軟溫膩,漸漸向下伸去。
兩女忙一歪臻首,夾住他作惡地大手,他的手感到她們臉頰的燙熱,不由呵呵笑道:“起來吧,再過一會兒,小蝶她們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