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解的點頭,毫不客氣的接過羊皮。
“這羊皮的製做手藝不錯!”蕭月生摸了摸細膩柔軟的羊皮,笑著讚了一句,這種精緻的手工,足以製做易容面具了。
見蕭月生不急看著羊皮上地內容,反而說些不相干的,謝曉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美人眄一眼,足以銷魂,蕭月生嘿嘿一笑,掃了一眼羊皮,又舉起來,迎著陽光觀看,復又翻過來看,隨後遞還給她,沉吟道:“不是這附近,你師父應該告訴過你縹緲峰大概的位置吧?”
“嗯,縹緲峰是在天山之南。”
“那就好,待找找看吧,呵呵,如果這是一幅藏寶圖那該多好!”
“想得美!……不過據師父說,宮內寶物無數,卻皆未來得及帶走,不知道都是些什麼寶物!”
“哦——?!”蕭月生以滑拖之法發音,顯示其驚喜與熱切,只是依舊平靜的表情,未免有些不和諧。
觀瀾山莊錢財無數,富有四海,蕭月生見過的,自己製作的寶物無數,況且以他之能,尋找地下所藏,並不費力,神念之下,一切無所遁形,地底所藏之物,如他有心,便如在眼前。
只是地下最多的不是寶藏,而是些船髓白骨,太煞風景,故此他輕易不以神通看地底,免得徒惹不快。
有寶藏可找,對他來說,是件快樂之事,非是貪財,而是如同考古者一般,當做藝術品視之,再說他喜好奇異之物,這些東西往往被視為奇異之品藏之,在寶藏中方能得見。
“為夫倒有些迫不及待了,倒要瞧瞧,你們靈鷲宮到底有何寶物!”
蕭月生笑著說道,大手探上她芊細而柔軟的腰肢,剎時在原地消失無蹤。
皚皚雪峰之上,閃現出兩人的身影。寒氣乍入身體,頭上玉簪送入體內一股溫潤的暖流,謝曉蘭這才知曉鎮神簪的神妙。
蕭月生站在雪峰之戴,衣袂劇烈舞動,似欲乘風而去,但頭髮未有一絲飄動。不似謝曉蘭般鬢髮飄拂。
他遊目騁懷,俯看諸峰,心中神舒氣暢,讚歎兩聲,如未有靈鷲宮的吸引,定要好好觀賞這雪峰之景。
謝曉蘭也覺這裡地風景極好,令人觀之心情舒暢,剛入佳境,身體一緊,眼前一黑。再亮之時,眼前景色變幻。已非原來之處。
天山南麓。有一處偏僻之地,森林廣闊,近有百頃。樹木鬱郁,終日霧氣籠罩,進入其中,則暈頭轉向,必定迷路,再難見到其人,鮮少有人能夠全身而退,久之則成一處禁地。
在這終日不散的雲霧之中,幾座山峰隱約可見,但周圍除了這片森林,別無他物,蕭月生站在山腳下,仰視高聳入雲的山峰,不由讚歎這是一處奇崛之所。
“厲害!天山童姥果然厲害!”
蕭月生轉身回視薄霧籠罩的鬱鬱蔥蔥,不由撫掌而嘆,他能感覺得到,這周圍的森林,有著人工的痕跡,怕是天山童姥所為,看來天山童姥胸中有丘整,也是精通奇門遁甲之術。
他身旁地謝曉蘭卻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雖然贊其祖師,她心中歡喜,卻不知所以然。
由盛轉衰,一代不如一代,此事古難免。
天山童姥一身不僅一身武學驚天動地,醫相星卜亦是遠超常人,只是第二代宮主虛竹子雖然武學精深,但資質駑鈍,除了武功,其餘雜學,九竅唯通八竅。
至於其後弟子,更是不堪,八荒六合惟我獨尊功實乃曠世絕學,三十年一輪迴,如同鳳凰涅磐復又重生,只可惜後人無人練成,也算是不肖了。
謝曉蘭不通奇門遁甲之術,也是情理之中,自然無法瞭解這周圍百頃森林如何不凡,身為丈夫,蕭月生義不容辭的簡單說了說。
“赫赫,有著這般屏障,還能讓人打進老窩!”蕭月生隨即嘖嘖有聲,搖頭嘆息,為靈鷲宮弟子的無能感慨不已。
“據師父說,是裡應外合,宮中弟子出了叛逆。“謝曉蘭也有些臉紅,說話便底氣不足。
她聽完蕭月生的講解,知道周圍的森林如同觀瀾山莊一般,帶著防護之力,卻仍被敵人攻入,只能嘆息世事無絕對了。
“女子外向,古人誠不我欺!“蕭月生又是感嘆一句,卻是在心底暗歎,美男計一點兒也不比美人計差!
在薄霧籠罩中,入目處,皆是枯黃的殘草敗枝,蕭瑟得很,處處怪石嶙峋,根本沒有上山之路,一看即知此山已是很久無人涉足。
目光順勢向上瞧去,越是往上,山勢越陡,頗是難行,蕭月生神目如電,透過越發厚重的霧氣發覺這座山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