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若男啊。你的字沒甚長進啊!”
坐回玉石桌旁的謝曉蘭抿嘴一笑,見楊若男登時櫻唇鼓起,絕美的玉臉滿是不樂,不由白了他一道:“大哥也太過苛求,若男的字已經夠好的了!……再說,就這麼幾天,哪來什麼長進不長進的!”
幾日未見,她雖有羞意。卻也忍不住洶湧的柔情蜜意,說話間透著嫵媚。
蕭月生搖了搖頭,將紙箋放下,拿起兩塊白玉鎮臺其中的一塊,將其壓住,免得被自水面吹來的涼風吹走。
他瞪了一眼鼓著櫻桃般小嘴的楊若男,指著案上的紙箋,笑道:“用不用心,我還能看不出來?!……楊若男,這這是敷衍了事啊。嘿嘿,這幾篇,若讓你萍媽媽看了,定會再加罰你一倍!”
坐於乾爹大腿上的楊若男立刻吐了吐舌頭。不再裝做生氣的模樣,忙拿起案上被白玉鎮臺壓著的紙箋,仔細看了看,細白優美,如同雪瓷般的嘴角頓時耷拉了下來。
心志專一,是學習時的基本準則,也是萍媽媽的最起碼要求,若做不到,可要受罰的。
罰其抄書,既是一種手段。又是一種令楊若男學習的方法,自是不能令其手不應心,白白抄寫,所以完顏萍對其是否用心,要求的格外嚴格,一眼便能看出。
坐於蕭月生身後,將其半圍繞的臨安四花見楊若男其愁眉苦臉的模樣,不由有些心疼,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對她姨娘姨娘叫得親熱無比的若男,她們母性大發,疼愛得不得了,實在見不得她這般悶悶不樂。
楊若男這般害怕她的萍媽媽,在她們的想象當中,完顏萍怕是一位精明幹練,粉臉帶煞的女子,想到將來去了嘉興城,真不知能不能相處得好啊!
“小若男,你萍媽媽這般厲害麼?”關盼盼柔聲問道,黛眉間一片溫柔,與原來的冷漠大是迥異,聲音卻仍難免透著淡淡的清冷。
“唉——萍媽媽平時可好了,如果她不檢查我的功課,就更好了!”楊若男有些喪氣的放下紙箋,一倒身,跌到乾爹的懷裡,歪著螓首,在他肩膀上悶悶地回答。
蕭月生沒有如往常般的推開她,任由她偎著自己,轉開話題,側身對沈三姐眾女溫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