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覺冰寒徹骨,渾身血氣登時凝固,眼前發黑,再也無知無覺,直至被蕭月生救醒。
“輕功奇高?”蕭月生坐在郭靖下首。撫著黑亮地八字鬍,微微沉吟,似在思索何人能當這四個字。
眾人對這個人已經討論了很久,此時都將目光聚於他身上,看其有何高論,大廳內安靜得很。
輕盈的腳步聲響起,氈簾掀動。一位俊俏的小丫環捧著一隻大白瓷碗,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碗上飄著的騰騰熱氣散發著誘人的清香,端到了黃蓉身旁。
黃蓉站起來將海碗接住,風姿綽約的來至蕭月生面前,將碗在桌上一放,笑道:“快喝了吧,趁熱!”
看著眾人似笑非笑的目光,蕭月生臉皮奇厚,並未感不好侷促,反而笑道:“岳母的手藝越發精湛了,聞著香味,便恨不能一口吞下!……不過讓大夥兒眼巴巴地看著,小婿很過意不去啊!……不如再拿幾個小一點兒的碗,大家每人都少來點兒嚐嚐?”
被女婿一誇,黃蓉即使聰明絕頂,也禁不住眉開眼笑,她抿著嘴兒,嫣然笑道:“這可是特意為你熬的,不用管別人,吃你的便是!”
她自是不能讓別人也跟著吃,裡面不僅有人參、蓮子、桂圓、大棗,還有一些鹿茸、枸杞子等壯陽補腎之物,看女兒春透眉梢,豔光四射的模樣,便知女婿沒少出力,她這個做岳母的,自是應該幫他調養調養。
蕭月生呵呵一笑,對於長輩地關懷,他己好久沒有享受到,看著這一碗熱氣騰騰的蓮子羹,他的心亦是暖洋洋的,說不出的受用。
對眾人道了一聲不客氣,接過郭芙遞過來的瓷勺,開始一勺一勺的享受蓮子羹地美味。
心情極好之下,感覺這碗蓮子羹也說不出的美味,絲毫不遜於小鳳的手藝。
“魯長老所說之人,在下並無印象,怕並非什麼武林名家。”蕭月生一口氣吃了半碗,放下了白碗勺,接過郭芙地素白絲帕,拭了拭嘴,漫聲說道。
“姑爺所說不假,中原武林從未聽說過這般人物,像輕功高明的一塵不驚夏敬先,他的武功並不高明,更不會什麼陰寒的內功。”丐幫掌缽長老圓圓的面龐,鬚髮尚黑,一臉和藹紅潤,即使沒有笑容,看起來仍似在微。
“不過,老夫倒知道西域武林有這麼一位人物!”天山劍派的丁辰若有所思,緩緩說道。
“哦?是誰?”有人問道。
“無影神鷹韋天川!在中原武林,怕是無人得知,即使是西域武林,也甚少有人知其名號,……此人輕功高明之極,施展起來,彷彿一股輕煙,但他身為明教之人,行蹤詭秘,極少有人見到他的真面目!……老朽無意之間,見到他與人動手,但其身法太快,根本看不清他地模樣,……委實快得可怕!”丁辰撫著頜下整齊的銀鬢,紅潤的面龐彷彿隱隱有驚懼之色。
“明教?”蕭月生不由脫口而出,不由興致大增,本要伸入碗中的瓷勺頓了頓,抬頭望向天山神劍丁辰:“他是明教的人?”
丁辰點點頭,望了眾人一眼,浩浩長嘆一聲:“怕是在明教之中,地位不低,……唉——!此人的輕功。委實高明得匪夷所思,若非親眼所見,絕維想像人輕功能夠那般快法!……依老朽看來,怕是其天賦異稟,常人難及!”
蕭月生點了點頭,低聲沉吟唸叨:“韋天川……,韋天川……,有點兒意思!”
他想到了未來的青翼蝠王韋一笑,也是輕功高明。也是姓韋,莫不是兩者大有淵源?真有如此巧事?不過想想也不大可能,畢竟天賦來自遺傳,韋一笑那般出神入化地輕功,雖有功法之別,但更取快於其天賦異稟。
他雖知明教的存在。但此時地明教異常低調,又遠離中原,並未有太大的動作,蕭月生並未多加理會。
“蕭姑爺莫非與韋天川認識?”丁辰見蕭月生低頭不停的唸叨著韋天川的名字,彷彿在喚真心記憶的模樣,不由問道。
蕭月生搖了搖頭,放下瓷勺。笑道:“若真是這個韋天川動的手,……此事便大不簡單了!……丁老知不知道薩頂教?”
“薩頂教,好像是聽說過……嗯,這個薩頂教在西域武林只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門派,行事也很低調,這樣的門派,很難有人去注意!”丁辰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薩頂教與明教關係如何?”
“老朽不太清楚,明教行事詭秘。派外之人很難知道他們的訊息!”
蕭月生點了點頭,又拿起了白瓷勺,繼續大口地吃起了微顯晶瑩的蓮子羹,連續吃了幾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