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只許翻翻,千萬不可習練!”再次將葵花寶典交給郭襄時。蕭月生鄭重的叮囑。
“知道啦!”郭襄用力點頭答應。
郭襄畢竟不是尋常人,還真能抵得住誘惑。只是翻看細研了一番葵花寶典,始終沒有親自習練的念頭。令蕭月生大感滿意。
回到郭府,郭芙與黃蓉在書房研究丐幫的幫務,郭靖還沒回來,蕭月生便要告辭離開,讓郭芙與郭襄留下,自己先離開,待晚上再過來接她們。
一進山莊,他便鑽入了後花園的丹房內,讓趕過來的小玉有些莫名其妙。
“公子,臨湖居那裡抓住十幾名薩頂教的人,該怎麼處置?”小玉一身月白宮裝,嫋嫋來至青竹林中的丹房前,向裡面柔聲問道。
“吱”的一聲,草廬的木門被無形的手拉開,蕭月生清朗的聲音響起:“進來吧。”
小玉輕提裾裾,嫋嫋婷婷進入。
一塵不染的屋內,陽光透赤明淨的玻璃窗,將屋子照耀得明亮柔和,而自己的丈夫正僅著白襪,盤坐在淡紫色的蒲團上,手邊放著由數十個玉匣組成的一人多高的玉櫃,碧綠晶瑩的玉櫃中,盛放著各種珍奇的藥材。
淡紫的蒲團便是小玉亦不知終究是何物製成,只知坐於其上,做靜功時事半功倍,定神寧氣,神效無雙。
她將絲緞繡鞋除下,亦僅著雪白布襪,蓮步輕盈,踩著厚軟的絨地毯,來至蕭月生跟前,尋了一個淡紫的蒲團坐下。
剛一坐下,忽然又起身,來至南面窗下的軒案上前,斟了一盞茶,玉手輕握,頃刻間已***,白氣騰騰,香氣盈室。
隨即,她又走到東牆紫漆的三層壁廚前,開啟上層的櫃門,自裡面取出一小塊泥塊似的物什,再到北面雕案桌前,將這塊兒東西投入案上小巧玲瓏的香爐中。
似乎介於龍涎香與檀香間的氣息嫋嫋升起,繚繞不絕,令人聞之心神不由的一清。
斟茶,燃香,這一切小玉做得麻得嫻熟,兼且姿態優雅無比,幾息之間,便已完成,重新端起雪瓷花盞,來到了丈夫身邊。
“公子,郭大俠夫婦還好吧?”小玉將雪白瓷盞遞至蕭月生身前,溫柔的笑問。
“好得很,也忙得很!為夫便讓芙兒留下,幫岳母點兒忙。”蕭月生接過瓷盞,點了點頭。
“公子,有十五個薩頂教的人闖臨湖居,現已被囚了起來,等候公子的決定。”小玉輕挽月白蜀錦裾裾,側腿斜坐了下來,上身嬌軀筆直,優雅端莊,風華絕代。
“依你看,該怎麼處理他們?”蕭月生聞著她身上飄來的淡雅幽香,揭盞輕啜了口香茗,淡淡的笑問。
“妾身覺得,還是將他們放了吧。”小玉明眸泛著盈盈的眼波,透出令人融化般的溫柔。
“哦?說說原因吧。”蕭月生合上瓷盞,隨意放到身前的絨地毯上,懶懶的望著她秀美的臉龐。
“這些小魚小是,殺了有殺身份!”
“呵呵,口氣不小哇。”蕭月生不由失笑,隨即點了點頭:“也對,這些小魚小蝦,殺了確實平白汙了自己的手,放了便放了罷!”
“那武功也給他們留著?”
“留著吧,唉,你呀,怎麼越來越像小鳳了?!”蕭月生瞪了她一眼,終歸還是依從了她話中透出的求情之意。
小玉溫柔的笑了笑:“說起小鳳,今天還真接到了一樁麻煩。”
“呵呵,遇到救不了的人了?”蕭月生好奇的問,語氣頗有些興災樂禍的意味。
“那倒不是!”小玉烏黑髮亮的去鬢之上,碧玉簪輕晃,她搖頭笑道:“遇到武從中仇殺,前來求醫的人,中的是唐門的毒。”
“四川唐門?”蕭月生笑容斂起,眉頭輕皺。
“嗯,是唐門獨步天下的牽機散。”小玉輕輕點頭,晶瑩如白玉般的嬌容亦泛上鄭重之色。
蕭月生重新端起雪瓷茶盞,輕揭盞蓋,在盞上輕輕滑動,白氣嫋嫋,茶香四溢,將他微肅的面龐變得縹縹緲緲,恍如神仙中人。
“這還真是一個不小的馬蜂窩啊!”蕭月生搖頭嘆息了一聲,呵呵笑了笑。
四川唐門,在武林中的位置頗為超然,也與其地理位置有關,蜀人排外之心極強,整個川蜀,除了天師道,也唯有唐門一家獨大,其餘幫派,也僅是小打小鬧,難成氣候。
暗器與毒是唐門橫行之基,確實有獨到之妙,世人難及。
牽機散此毒更是玄妙難測,武林中人談之色變。
其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