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中,什麼滋味?”遞完茶盞,柳清泉坐下便迫不及待的追問。
“你想嚐嚐?”蕭月生忽然古怪一笑,令柳清泉陡然一驚,頓時加倍小心,猶豫了一下,抿了抿柵唇,搖了搖頭。
蕭月生左手輕探,似緩實疾,容不得柳清泉躲閃,已握上她雪白細膩的小手。
“啊!”柳清泉嬌軀陡然一僵,隨即輕呼,差點兒跳起來,恨恨瞪向大師兄。
他體內積蓄著閃電之力,只是分出髮絲般的一小綹,輕觸了一下師妹,柳清泉如受電擊,渾身發麻。
她的頭髮尚未立起,電流極小,但她從小到大,尚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自是恐懼驚異。
“滋味如何?”蕭月生放開她溫軟細膩的小手,呵呵笑問,惹來柳清泉皺著瓊鼻嬌哼。
見他們師兄妹這般親暱,貝錦儀心中湧起一股不舒服,周芷若亦是如此,卻又不能多說,只好裝做沒看到。
“蕭師兄,這陣子蜀內出現一位採花大盜,形蹤飄忽,狡詐如狐,師父派芷若前去追殺。”
貝錦儀努力平息心情,將酸澀驅除。卻也不想見到他與師妹們打鬧,便開口提起了正事。
“採花大盜?”蕭月生不由皺眉,臉上的笑意緩緩斂去,凜凜威儀不自覺的散發。
她們頓覺屋內的空氣似欲凝滯,無法呼吸,似要窒息,蕭月生很快發覺異狀。氣息頓斂,空氣再次恢復了流暢。
眾女酥胸起伏,心有餘悸的望向他,實不知一個人地氣勢竟能有如斯威力。
“周師妹一個人?”蕭月生眉頭未鬆開,溫潤的目光望向貝錦儀。
與他溫潤的目光相觸,貝錦儀微微心慌,忙點頭:“據說,那人的武功並不高明,只是輕功厲害。兼之狡詐小心,故無人能制。”
蕭月生端起雪瓷茶盞,輕啜了一口,目光轉到周芷若清麗的秀臉,溫聲說道:“那周師妹可要小心!”
貝錦儀搖了搖頭,黛眉微皺,略帶擔憂的嘆道:“我有些擔心周師妹,這個人怕是不那般容易對付”
“尊師想必有萬全的安排。”蕭月生似是未聽出她的言外之意,輕輕轉動著盞蓋,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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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倒是放心的很!”貝錦儀微微苦笑,見眼前這個男子漫不經心,故做遲鈍,無柰地直言:“若蕭師兄有暇,不如陪著小師妹走一遭?”
“師姐!”周芷若頓時輕喚,伸手拉了拉師姐的羅衫,面色羞紅如抹胭脂。
蕭月生微微一怔,溫潤的目光在她們臉龐一掠而過,搖頭笑道:“這倒不必,一個小小的採花賊,何須勞師動眾,讓清泉陪周師妹去便成!”
周芷若羞紅的臉頓時蒼白,雙手收回羅袖中,緊緊攥住,指甲幾乎陷入肉中,只覺酸澀難言,委屈莫名。
貝錦儀的怔然中夾雜著一絲輕鬆,周芷若的苦澀,蕭月生盡收眼底,卻只當做不見,未聽懂。
蕭月生本不想讓水雲派湊這個熱鬧,但既然是貝錦儀她們親自上山,自不能直接拒絕。
貝錦儀此時卻是暗自慶幸,幸虧力阻師父地直接上門,提出結親的願望,自己這一輕輕試探,便看出他對小師妹的情意,雖不說無情,卻顯然尚未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你們稍等。”蕭月生忽然放下雪瓷茶盞,起身離開,挑簾進了自己的臥室。
珠簾晃動,晶瑩明亮,貝錦儀與周芷若有些奇怪,目光自珠簾望向林曉晴與柳清泉,兩人也搖了搖頭,不知道大師兄又要做什麼,他的舉動,非能以常理揣測。
很快,蕭月生再次挑簾出來,手中拿著兩隻碧綠的玉簪,來至貝錦儀與周芷若身前,一手一支,分別遞向兩女。
“來,拿著,莫嫌粗陋,這是我親手所制。”蕭月生笑道,直接探掌抓起她們雪白柔軟的玉手,將碧綠瑩瑩的玉簪塞入,毫不顧忌男女授受不親,頗顯唐突。
貝錦儀與周芷若措手不及,沒想到他大膽如此,行徑與原本溫煦迥然,顯得異常霸道。
玉手傳來的溫熱久久不散,似是仍被他的大手握住,兩人玉腮羞紅,低下頭不敢瞧人。
林曉晴與柳清泉倒並未覺得大師兄唐突,握手擦肩,他們師兄妹經常如此,只是貿然將這般珍貴的玉簪送人,他到大方!
林曉晴見兩女羞澀的模樣,嬌豔如花,不由狠狠瞪了大師兄一眼,拉了拉貝錦儀的羅袖,輕笑道:“貝姐姐,既然師兄這麼大方,你們也不須客氣,就收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