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貝錦儀強抑羞澀,有些遲疑的望向蕭月生,見他笑盈盈的望向自己,忙又轉開目光,心下卻大覺不妥。
玉簪可不是隨便能贈人的,身為女子,更不能隨便收下,帶有一股訂情信物的意味。
周芷若心下卻是歡喜,剛才的苦澀頓時被衝去大半。
“我們姐妹都有一支,貝姐姐不必多心。”林曉晴知道她的顧慮,便笑著勸解。
蕭月生再次起身,拱了拱手,對仍拿著玉簪,一臉遲疑的貝錦儀拱了拱手,笑道:“貝師妹你們暫且寬坐,讓曉晴清泉陪你們說話玩耍,我先去拜見師父。“
說罷,轉身出門,飄然而去。
他這話倒是並不失禮,既已出關,禮應先去拜見師父。
“師兄說是不陪周師妹去,還是擔心,這支玉簪可以護體,妙用無窮,定可保得周師妹無恙。“林曉晴笑著替師兄解釋,生怕兩女心中落下芥蒂。
“既然這般珍貴,那我們更不能收!“貝錦儀放不下心中矜持,搖了搖頭,將玉簪遞向林曉晴。
“哎呀,貝姐姐,師兄他可是吝嗇的很喲,難得這般大方一回,不要白不要,這個玉簪可是很好玩的!”
柳清泉嬌叫,甚是替她著急,起身來至她跟前,不由分說的奪過她手中的玉簪,輕輕幫她簪上,打量了一下,讚歎不已。
對於這個活潑爛漫的柳清泉,貝錦儀也極是喜愛,便由得她胡鬧,任由玉簪被戴到頭上。
“嘻嘻,若你們滴一滴血到上面,再戴上去,就會很好玩!”柳清泉眨著深潭般的明眸,一臉笑嘻嘻,狀甚神秘,吊起她們的胃口。
蕭月生這一刻在自己小屋前,下一刻瞬間出現在掌門大殿,憑著這幾日吸收玉髓及閃電之力的淬鍊,他的身體已達瞬移之境。
天忽然陰了下來,接著下起雨來,溫玉冰的心緒莫名的低沉,懶懶的提不起精神,便想趁機午憩一會兒,已換上了絲綢睡裙躺到榻上,擁被而眠。
“師父!”門外忽然響起大弟子的聲音,令正昏昏欲睡的她陡然一喜,忙道:“是秋兒嗎?快進來吧!”
蕭月生推門進入,入目所見,是一向冷豔逼人的師父正自被中起身,烏黑髮亮的秀髮披肩,桃腮緋紅嬌豔,帶著慵懶的醉人風情,飽滿高聳的乳峰微顫,令他不由心旌飄搖,幾欲縱身撲上。
他已很久沒有女人,以前的他夜夜皆偎著溫香軟玉,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