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存義的脈門,幾息之後,坐回椅中,搖了搖頭:“經脈收縮,血氣逆流,這種手法,實在歹毒之極,……時間一長,僅是三兩日,便會爆體而亡!”
“可有解救之法?”範希聖忙問。
李慕風搖頭,憫然的望著痛苦難當的範存義:“怕是除了出手之人,很難解開,……即使能夠解開,也非三兩日,那時,怕是人已不在了!”
蔣昭南撫著清髯,微微沉吟,忽然開口:“堂主,你帶上存義,去一趟水雲派,讓那個出手的人救存義,咱們堂內之人吊在你身後,……那兩位女子安危無羔,諒他不會苦苦相逼才是!……然後怎樣,先救下存義再說!”
既然李慕風如此說,蔣昭南便息了請人幫忙地念頭,成都城內,所有好手全在霹靂堂,若再去請人,也非三兩日的功夫能夠請得,況且,太過冒險。
“不行!……如此一來,我有何顏面對死去的趙兄弟與張兄弟?!”
範希聖一擺手,斷然拒絕,看了一眼地下的兒子,眼中閃過決然,重重一拍桌子:“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這個臭小子了,……派人收集水雲派的訊息,殺我霹靂堂兄弟,定要血債血償!”
“堂主且慢!”蔣昭南匆忙打斷他的話。
“少堂主是咱們霹靂堂的根本,斷不可有意外!……堂主,咱們忍一時之氣,再徐徐圖之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況且,只要救下少堂主,也可向少林求援!”他苦口婆心的勸苦。
以他的瞭解,這樣的事情,怕是堂主真能幹得出來,但也許僅僅惺惺作態,可不管真假,他也只能出來勸阻。
聽那些客聊們的描述,那個水雲派中的男人,著實可怕,以他們所描述的武功,整個霹靂堂全衝上去,怕也是白搭。
“嗯,昭南說得有理!”一直低垂著眼瞼的李慕風緩緩點頭,然後再次閉上嘴,恢復了半死不活。
範希聖默然不語,一手揉著眉心,臉色變幻。
“堂主,我還是實說吧!”
蔣昭南見他仍在猶豫,再加一把火:“即使咱們霹靂堂全部人馬拉出去,怕是也對付不了那個人,只是白白流血罷了!”
他緩了一口氣,懇切的苦笑:“……如今,只能讓堂主你忍一時之辱,先救存義,見一見那個人,再圖後計也不遲!”
“存義說得,未嘗沒有道理!”一直眼瞼低垂,似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