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武功大進!”
錢昭慶抱拳回禮:“趙總堂主過獎,我的武功還差得遠!”
二人相視一笑,轉身往總壇而去,身形飄逸,無聲無息,彷彿兩具幽靈。
趙守俊並無嫉妒之意,他的目光盯在壇主的職位,清平幫中,並不限制每位堂主或壇主地數目,只要你能達到標準,便能升上一級,獲得更高的許可權。
二人這一通殺,心中暢美難言,心滿意足地走回去,見到了大廳其餘諸人。
“錢堂主,趙總堂主,收穫如何?”金壇主撫髯呵呵笑問。
趙守俊抱拳一笑:“幸不辱命,殺了六個。”
金壇主撫髯點頭:“嗯。甚好,正好,這般看來,這幫魔崽子已經完全宰了!”
趙守俊與錢昭慶看去,見其餘各路人已經回來,顯然自己二人費時最久。
金壇主又道:“等讓幫中兄弟將他們扔出臨安城。給魔教的人一個下馬威!”
“這般魔崽子,威風得太久,竟敢來惹咱們清平幫,也該讓他們長一長記性!”一個老者沉聲哼道。
其餘幾人不說話,這個老者乃是一位總壇主,位高權重,他們遠遠不及。
“幫主呢?”錢昭慶低聲問旁邊的一箇中年人。
聽到他說,幫主已經離開,錢昭慶心中惆悵。空洞洞地,忙又收懾心神,知道自己逾規了。幫主天仙化人,豈能是自己敢於奢望的,有這份心,也是褻瀆不敬!第二天清晨,蕭月生睡到自然醒來時,天色尚未大亮,晨曦乍露,天剛破曉。
他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劉菁,宛如海棠春睡。白裡透紅,嘴角帶著一絲輕笑。
昨晚將她折騰了一番,直至不堪承受,方才罷休,即使她體質大變,仍覺受不住。
他輕輕起來,無聲無息,披上一件黑絨披風,慢慢踱下寒煙閣。穿過亭子,經過湖上的迴廊,來到了後花園。
後花園中,有兩個曼妙地身影正在翻動,劍光閃閃,寒意森森,是兩人正在練劍。
蕭月生微微一笑,這二人正是他的弟子宋靜思與宋靜雲。
二女穿著月白的緊身綢緞,扎著腰與袖口。顯得乾淨利落。英姿颯爽。
她們瓜子秀臉雪白如玉,經過觀雲山莊甘甜泉水與溫暖溼潤氣候的滋潤。肌膚越發的瑩白無瑕。
二人自來到觀雲山莊,所見之人,無不是高手,深覺自己地弱小,泛起了絲絲自卑之念。
這成為無形地鞭子,不停的抽打著她們,激勵她們刻苦練功,遠超常人。
蕭月生對此事瞭解於胸,卻裝作不知道,也不去理會,任由她們姐妹兩人刻苦拼命。
須知不經過這一番刺激,即使有高明的心法,她們不認真,不珍惜,也難成什麼絕頂高手。
二人身形曼妙,動作優雅,長劍翻飛,已是極為熟稔。
二人地清心訣修煉已有小成,記性大增,況且她們所習地劍法,也並不繁複,化繁為簡,卻需悟性來體會。
蕭月生慢慢走近,腳步輕盈,無聲無息,漸漸來到了西邊花圃中央空地旁。
二女忽然覺察到了師父靠近,並沒有停下,依舊演練,直到這一套劍法練完。
蕭月生微微點頭,她們的資質絕不俗,加之刻苦勤奮,這一套劍法已是初見雛形,威力頗具。
“師父!”二女長劍歸鞘,轉身抱拳,秀臉白裡透紅,嬌豔如綻放地玫瑰。
“嗯,你們的劍法練得不錯。”蕭月生點點頭,溫聲說道。
兩女聽到師父如此說,頓時大喜過望,眉開眼笑。雙眸眯到了一起,笑靨如花,燦爛無比。
蕭月生呵呵一笑,道:“能練到這般地步,你們是下了苦功地,莫要一直緊繃著心絃。有時候,需得放鬆一下。”
兩女點點頭,又露出赧然神色。
她們身為師父地弟子,竟然比不過旁的人,實在有些丟臉,再看看大師姐江南雲,叱吒風雲,與華山派與恆山派的掌門談笑風生,委實令好們既羨慕。wrshǚ。сōm又慚愧。
蕭月生地目光銳利,一眼洞穿二女的心思,笑了起來。搖頭道:“你們莫要心急,你們大師姐的武功也是一點一點兒練出來地,只要你們下苦功夫,總能追上她的。”
兩女搖頭,大師姐地武功,神乎其神,難以測度,她們自知,這一輩子怕是永遠追她不上了。
蕭月生微微笑道:“她俗務纏身。不像你們可以專心練功,若是追不上她,可是你們不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