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頭,便嚇著了?”
“他……他怎麼用人的骨頭?!”馬春花吃吃說道,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蕭月生淡淡一笑:“佛家根本是了生死,超脫生死,用人骨頭,更能體悟生死奧義罷……”
馬春花剛要再說,老喇嘛忽然停下,嘴唇不動,佛珠停止。
他緩緩睜開眼睛,一雙眼晴深邃澄澈,閃著莫名的光澤,似是晚霞下的一泓潭水。
他合什一禮,緩緩道:“這串佛珠,出自敝寺,不知女道友何處得來?”
馬春花緊盯著他,心中怒火騰騰,卻強自壓抑。
看老喇嘛地神情,剛才所為,好像並非故意,她只能吃了這個啞馬虧,思忖報復之法。
聞之他言,她精神一振,哼道:“果然是你們瓦輪寺地!”
老喇嘛淡淡看著她,神情嚴肅,寶相莊嚴,隱隱帶著壓迫之意,似是居高臨下望來。
馬春花卻如不覺,這般威嚴,比之師父先前,小巫見大巫罷了,不值一提。
她掃一眼身後瓦輪寺,道:“前些日子,忽然有四個喇嘛,跑到我們道觀前,發了瘋一般,圍攻我,打傷了我,若不是師父相助,我已經被殺了!”
老喇嘛濃眉一軒,望馬春花一眼,又看向蕭月生,淡淡道:“此事蹊蹺,……兩位道友前來,莫不是興師問罪?!”
“不錯!”馬春花踏前一步,秀臉刷的沉下來,明眸緊盯著他,道:“你們瓦輪寺與咱們觀瀾觀本井水不犯河水,卻突然派人打上門來,究竟為了什麼?!”
老喇嘛神色自若,淡淡說道:“此事我並不知曉。”
馬春花冷笑一聲,斜睨他一眼:“老喇嘛你不想知道,那四個人如何了?”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他們已入輪迴了罷。”老喇嘛緩緩說道,神情從容,毫無波動。
“不愧是大喇嘛!”馬春花讚歎一句,卻陰陽怪氣:“超脫生死,小女子佩服!”
老喇嘛目光一寒,深深看她一眼,似是兩道寒刃刺來。
馬春花夷然不懼,與他對視,哼道:“大喇嘛,我觀瀾道觀雖然寂寂無名,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切波喇嘛掃一眼蕭月生,緩緩道:“兩位要如何?”
馬春花忽然一笑,臉色頓變,和聲細氣:“大喇嘛,你說,你們瓦輪寺與咱們觀瀾道觀,素無瓜葛,貿然來殺我,究竟為何?!”
“不知!”老喇嘛淡淡道:“若是兩位道友是登門問罪,就請賜教罷!”
說罷,一揮右手,身形後退,躍上臺階,左手仍撥動著乳白佛珠,從容沉靜。
他右手一揮,十八個喇嘛頓然啟動,自臺階上躍起,輕飄飄落到地上時,身法快捷,形成一個圓圈,將蕭月生師徒圍在當中。
馬春花恨恨一跺腳,瞪一眼那老喇嘛。
她沒想到,自己前來問罪,對方卻比自己更橫,一言不合,便要動手。
蕭月生眉頭一皺,沉聲道:“愣著做甚,動手罷!”
馬春花應了一聲,卻未急著動,左右打量,眼前這十八個喇嘛,個個青壯,膚色發紅,黃袍外,一隻胳膊露出,筋肉虯結,蘊著強大力量。
他們精氣神完足,太陽穴高鼓,一看即知,修為深厚,她雖未見過少林寺的十八羅漢,想來也不過如此了。
第48章 暗助
搖頭一嘆。低聲道:“師父。開殺戒麼?”
蕭月生搖頭:“再說罷。……留一口氣便成!”
“是!”馬春花嬌一聲。月白身影一晃。在的消失。瞬間出現在一個青年喇嘛身前。
她一擊。正向青年喇嘛胸口。輕飄飄的。似是情人的撫摸。毫無殺氣。
面對來掌。青年喇不慌不忙。單掌合什一禮。神色肅穆。寶相莊嚴。
“!”他吐氣開。單掌驀由豎變橫。用力向前一刺。手掌如刺刀。一往無前。迅猛絕倫。
馬春下一旋。子倏的移半尺。如在湖面飄著的荷葉。靈動輕盈。毫無徵兆。
青年喇嘛掌刀一橫。削向馬花。|光凜冽。神情堅定。如一塊兒石頭。毫無憐香惜玉之念。
月生暗自點頭。他們這般年紀。見到馬春花如此絕色。毫不動容。其心志之堅。遠逾常人。
他微微一笑。看來。這幫和尚修觀法中的白骨觀。美女如骷髏。白骨與腐肉。不會動'志。
但白骨觀並非萬能之法。|一個信字。即使修過白骨觀。若是心志不堅。信心不強。最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