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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閉關兩年,就可突破第二層,不成想,卻是遠超所料,六年有所成。
如今的他,紫丹昇華,已凝成玉丹於中丹田,下丹田內,一顆紫珠盈盈轉動,宛如實質,散發出氤氳紫氣,中丹田內,一粒月白玉丹若隱若現,還不夠凝實。
如今玉丹已成,他氣質變化,不復先前的冰冷,變成一片祥和,卻隱隱蘊著莫名的威嚴,雙眼開闔之間,給人以無形的壓力,卻因元神強大之故。
“師父,要不要吃些東西?”馬春花紅著臉,輕聲問。
蕭月生點點頭:“好,好一陣子沒有吃飯了。”
最近一個月,他用功緊要,來不及吃飯,只是喝一些水,服下一些丹藥,支撐到如今。
馬春花忙退去,腳下無聲無息,身段兒柔和曼妙,彷彿弱柳膚風,其輕功造詣已是極深。
蕭月生笑著點點頭,雖然閉關,但觀中的一切,皆清晰顯現在他腦海,毫無遺漏。
這六年來,馬春花一自律極深,多數時間是練功,或是下山買一些書看,過得悠然而充實,武功之強,非六年前相比。
在她練功最佳時期。能夠靜下心來。勇精進。實大幸事。並非每個人都能耐得住這份寂寞。
六年來培養地心境。便已得。對於馬春花這個弟子。他甚是滿意。
吃過飯後。師徒二人出了道觀。在山中漫步而行。蕭月生溫和笑了笑:“春花啊。這六年來。為師閉關。苦了你。……咱們這就下山。去看看總鏢頭。”
“真地麼?!”馬春花大喜過望。
這六年來。她最懸心之事。莫過於父親馬行空。還有飛馬鏢局不知道如何了。
蕭月生笑著點點頭。道:“你現在去收拾一下。咱們便下山!”
“是,師父!”馬春花雀躍叫道,身形一閃,已經消失不見,出~了觀瀾道觀前。
蕭月生一出關,彷彿時光倒退,馬春花嫻靜頓失,恢復了六年前的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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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下了山,進了臨安城,上一座酒樓,叫上酒菜,向小二打聽了一下。
恰逢晌午時分,這座群英樓非常熱鬧,吆喝聲不絕於耳,個個聲音洪亮,中氣十足,聽著便知是會家子。
這酒樓的名字,雖然俗氣,卻極對武林中人的胃口,他們本就不讀書,要的是一個直白,爽快。
小二年輕不大,約十五六歲,卻已甚是精明利落,嘴皮子極乾脆,如吐豆子一般,轉眼之間說了一大堆。
二人方才曉得,如今地飛馬鏢局,今非昔比。
蕭月生坐在椅子上,搖頭感慨,看一眼馬春花。
馬春花笑靨如花,興奮的聽著小二說,感覺到蕭月生的目光,轉頭笑道:“師父,師兄果然爭氣!”
蕭月生點點頭:“嗯,還不錯。”
自小二嘴裡,方才曉得,如今的飛馬鏢局,已經是山東五省最大的鏢局,總鏢頭徐錚,徐總鏢頭,武功絕頂,青出於藍更勝於藍,遠遠超過他的師父馬行空。
雖然徐總鏢頭的脾氣急了一些,但急公好義,心性善良,加之他出手狠辣,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