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退,閃避落霞劍法。
另一箇中年男子上前,擋住了杜文秀。劍光如電,漫天飛出,反籠罩向杜文秀。
“叮叮叮叮叮叮”密密麻麻的清脆聲不絕於耳,轉眼之間,十幾劍已經交出。
如此奇快之速。他們看著咋舌不已,便是自己憑空這般揮劍。也難以揮的這般快,更何況是使用招式,還要殺傷。
杜文秀飄身後退,淡淡道:“趙幫主,你敗了!”
她心中遺憾,動手之前,耳邊曾傳來蕭月生的聲音。讓她宰了這個趙豐元,以除後患。
他的父親被煙霞派所殺,若是能夠宰了他,東海幫便不會再與煙霞派糾纏,否則,趙豐元一日在東海幫,煙霞派便一日不安寧。
聽的此話,杜文秀心中自然殺機大起,對於趙豐元毫不手軟,只是沒想到。半路有人插手。竟然救走了趙豐元,委實遺憾。總不能再次撲上去,非要殺了他不可。“慢著!”蕭月生忽然喝聲道。
人們見到是他,剛才那一下,便是他的彈指神通救下了大師兄,自然感激,大師姐的仇,也淡忘了一些,便讓開道路,讓他過去。
蕭月生走到吳婉雲身前,抱拳一禮,道:“吳掌門,在下有一筆債,要向趙幫主討要,還請見諒。”
“嗯,請便。”吳婉雲點頭。
趙豐元見到蕭月生出來,不由怒火大盛,對於蕭月生,他心中的仇恨更盛幾分。
“是你!”他拂一拂衣衫,冷冷道。
剛才的狼狽模樣,彷彿從未出現,他恢復了冷酷,神情自若,毫不以為恥。
“不錯,是我。”蕭月生點頭,笑了笑,道:“其實,令尊是我所殺,並不關煙霞派的事。”
“什麼?!”趙豐元忙道,緊盯著他。
蕭月生放緩語速,慢慢的說道:“你的父親,鐵掌鍾離趙伯川,死於我之手。”
“果真?!”趙豐元冷冷問,牙齒緊咬,彷彿死死的憋住自己,不爆發出來。
蕭月生點點頭,神色鄭重:“嗯,你若是不信,可問一問玉如與文秀,她們跟在我身邊。”
孫玉如與杜文秀忙道:“先生……”
她們不想讓他一個人背黑鍋,畢竟他武功不在,但東海幫卻是勢力不凡,即使殺不死他,也不會讓他安寧了。
觀二女的情形,趙豐元頓時明白,自己的父親,竟然死於一直看不起的他身上!
在趙豐元看來,這個姓蕭的小子,沒有內力,僅是外家高手而已,實是算不的什麼,雖有一手好的暗器功夫,卻不足為患。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父親竟然死於他的手上!
他冷冷一笑,仰天打了個哈哈,彷彿在笑自己,忽然一低頭,冷冷道:“好罷,好罷,既然家父死於你手,你便納命來罷。”
說罷,他身子一晃,倏的長劍刺出,直刺蕭月生胸口,毫不留情,雙眼精芒大放。
“師父!”宋靜思與宋靜雲忙叫道。
蕭月生淡淡一笑,朝趙豐元道:“既然你想要我的命,我殺你,便無什麼罪過了!”
說罷,一步跨出,瞬間出現在他身前,劍尖貼著他左肋滑過,差之毫釐,讓眾人紛紛驚叫。
他們的視角看去,這一劍卻是刺穿了他的腹部,露出了劍尖,宋靜思與宋靜雲更是大叫出來,便是賽黑也跟著汪汪狂叫。
“砰!”一聲悶響,宛如擊中了敗革,沉悶無比。
趙豐元身子如一個皮球。“砰”的一下飛起來,如被人踢了一腳,身子朝後飛起來,飛上高高的空中,升上近一丈多高。然後慢慢往的上落下來。
一箇中年男子飛身上前,接過他的身子,落到的上時,忙探手於他鼻前。試了試呼吸。
“死了!”他放下趙豐元,淡漠說道。
雙眼卻緊盯著蕭月生,宛如利刃橫空,說不出的凌厲,周圍眾人看一眼便覺刺目。不敢再看。
蕭月生目光溫潤,與他對視。淡淡道:“你要替他報仇麼?”
“閣下好掌法!”中年男子冷冷道。
蕭月生笑了笑:“客氣了。”
他談笑自若,絲毫看不出剛才殺了一個人,彷彿只是踩死一隻螞蟻一般的自若。
中年男子冷漠的道:“他是我的師弟!”
蕭月生“哦”了一下,點點頭:“你師弟?!……大荒劍派的師弟?”
“不錯!”中年男子冷冷道。
蕭月生點點頭,又問道:“大荒劍派嘛,在下從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