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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放下茶盞:“你們收拾一下,馬上離開。”
兩女幾天住在這裡,小屋的每一寸都是自己精心打理過,遽然離開,心中不捨。
蕭月生道:“這裡是你們的,想回來,隨時可以。”
二女這才好受一些,宋靜雲道:“師父,賽黑我想帶著,好不好?”
蕭月生道:“那條黑狗?”
“嗯。”宋靜雲點頭,忙道:“它可聰明啦,若是沒人照顧,它會餓死地!”
蕭月生道:“帶著罷,去鳳起鎮,找鎮裡最大的客棧,為師做完事,自然會去找你們。”
“是。”二女抱拳應是。
蕭月生一行三人,來到東海幫的總壇。
兩盞燈籠高高懸掛,朱漆大門前,四個大漢巡邏走動,他們身材魁梧,氣勢悍勇,目光炯炯如燈籠,足以令人卻步。
三人正站在大樹一個分岔處,自高處往下面打量。
孫玉如凝神觀察,片刻後,轉頭對蕭月生道:“先生。好像他們沒有高手啦。”
杜文秀搖頭:“那三個長老說不定在。”
孫玉如道:“那三個老傢伙,不是負了傷麼?……怕是還沒好呢!”
杜文秀道:“他們傷得不重,可以動手,還是要小
兩人說著話,見蕭月生默然不語,沉吟著。目光望於遠處,似乎沒有了焦距。
孫玉如小手搭上他肩膀,按了按:“先生?”
蕭月生醒過神來,道:“屋裡沒有什麼高手,文秀,玉如,你們自己便成。”
“先生,只有那趙伯川一人?”二女忙問。
蕭月生點頭:“只有他一個,想來是都在追殺咱們。倒給了咱們可乘之機,便是後院正屋的東間,去罷。”
兩女點頭。毫不猶豫的飄身下去。
此時,杜文秀的內力已是原本地兩倍,輕功越發的出神入化,飄到四人身邊,他們一時之間,竟未發覺。
兩女各自掌刀下去,斬在他們頸後,他們身子一軟,無聲無息的癱軟下來。她們出腳輕輕一踹,四個男子落地無聲,飄至門旁,似是坐在門旁睡著了。
兩人飄身而起,掠過高牆,躡手躡腳。
杜文秀地內力深厚,聽力敏銳,風吹草動瞞她不過,可提前避開危險。不一會兒的功夫,二人已經摸到了後院。
後院之中,警戒松馳,幾乎沒見到崗哨。
二人慢慢靠上來,杜文秀側耳傾聽,果然聽到正屋東屋有一個人呼吸聲,綿綿細細,不絕於縷,內力修為非同小可。
她此時內力深厚。方才發覺。原來,這個趙伯川可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差點兒被他騙過了。
她朝孫玉如打了個手勢,二人躡手躡腳地靠近,杜文秀慢慢抽出長劍,無聲無息,割斷了門栓,踏步進去。
她打了個手勢,孫玉如點頭,站在門旁不動,似乎一座雕像,沒有了生機。
杜文秀腳下如踩著棉花,無聲無息,衣袂緊貼在身上,毫無聲響,靜靜來到了趙伯川的屋子。
“叮”忽然一聲響,打斷了她的腳步。
她心下一驚,知道此屋定然安了別地機關,心下卻越發清明,一團銀芒呈現於胸前,照亮了整個屋子,卻見趙伯川已經持劍在手,躍身下榻,緊盯著她。
銀芒暴漲,呈現一片光華,席捲向趙伯川,瞬間將他籠罩其中。
趙伯川微眯眼睛,揮劍抵擋,“叮叮叮叮”聲中,兩人各自退開,誰也沒有討得了好。
趙伯川持劍於胸前,冷笑道:“嘿,兩位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委實好膽魄,竟殺我一個回馬槍!”
杜文秀懶得多說,此時多耽誤一刻,便是多一分危險,飄身而起,劍如清水,綿綿灑了過去。
趙伯川身子不動,長劍一劃,劃出一道閃電,直接劈開了杜文秀地劍光,直刺其心。
杜文秀飄身退開,眉頭緊鎖。
趙伯川冷笑:“想要暗算我,你們的道行,還差一些!”
“是麼?”門外響起蕭月生地聲音,他緩步而入,從容瀟灑,絲毫不像是前來刺殺的。
蕭月生抱了抱拳:“趙幫主,咱們又見面了。”
趙伯川心一沉,臉色鐵青,怒哼道:“姓蕭的,又是你!”
蕭月生笑了笑:“你要殺我,我若想自保,只能殺你,唉,世事無奈,實是不得已而為之。”
說罷,緩緩拔劍,豎於胸前。
他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