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請出劍罷!”
趙伯川腳下慢慢移動,雙眼死死盯著他,尋覓著他地破綻。
蕭月生豎劍於胸前,一動不動,淡淡說道:“貴公子的那三位師兄,在下已經代為解決,趙幫主放心罷。”
趙伯川一怔,雙眼睜大:“你…………?!”
這三個人,他可是得罪不起,乃是趙豐元的三個師兄,來自一個神秘劍派,若是得罪了他們,整個東海幫便有灰飛煙滅之險。
蕭月生搖頭,無奈道:“他們暗算在先,我也只能殺之。”
趙伯川渾身血氣翻動。死死盯著他,恨不得生吞之,活咽之,千刀萬剮方能解恨。
杜文秀與孫玉如對視一眼,明白了蕭月生剛才做了什麼。
那三人的劍法,她們想來。也覺得棘手,沒想到,蕭月生這般短的時間內便解決了。
蕭月生淡淡說道:“趙幫主,請出劍罷,……你若再不出劍,怕是出了不劍了。”
趙伯川收懾心神,精氣神斂成一團,猛的一劍刺出,奇快絕倫。只見屋子裡一道電光閃過,映得周圍一片明亮。
杜文秀右手一緊,身子輕繃。似乎這一劍直朝自己刺來,劍未至,磅礴氣勢已湧出,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她從未想到,一個人地劍法,竟能達至如此境界。
趙伯川置之死地而後生,蕭月生施加的壓力,令他爆發了出前所未有的潛力,這一劍。實是生平巔峰之作。
蕭月生微微一笑,平平白白地刺出一劍。
“叮”清鳴聲響起,蕭月生直直而起,腳下旋動,飄然落回原地。
趙伯川踉蹌後退,一步、兩步、三步、四步,直至第四步,方才站住身形,身形已經貼在牆上。退無可退。
隨即,一口熱血噴了出來,他軟軟的倒下,順著牆壁,慢慢地滑倒,死死盯著蕭月生。
雙眼原本燦亮逼人,慢慢的,光芒黯淡,最終。光彩盡失。再無一絲生命的色彩。
蕭月生靜靜看著他,片刻過後。上前一步,右掌搭在他腦袋上,輕輕一吐氣,轉身便走。
他行事謹慎,知道世上奇功秘藝無數,便有假死之功,他一掌將對方的腦袋震爛,想必大羅金仙也難以救活。
杜文秀嘆息一聲:“先生,沒想到,他竟有如此的劍法!”
蕭月生點頭:“武林之中,臥虎藏龍,數不勝數,故不可驕傲自滿,滿必招損。”
總壇已經被蕭月生梳理了一遍,無人阻攔三人,任他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東海幫地人正在追殺煙霞派地人,忽然聽聞,自己地幫主竟然被人殺死在總壇,無人知曉兇手是誰。
雖然無人知曉,但人們已能猜得出,必是煙霞派的人無異,這一招回馬槍耍得極漂亮,武林中人紛紛讚歎。五人回到了煙霞派。
煙霞派傾派出動,在谷口迎接,場面極盛,人人喜氣洋洋,這一次,煙霞派算是徹底揚名天下。
東海幫雖然算不上大幫,但在山東境內,也算得上是二流幫派了,幫主竟然被煙霞派地弟子斬殺,足以轟動武林。
吳婉雲一身綠衫,風姿綽約,見到宋靜思與宋靜雲,頗是歡喜,便送了二女兩柄劍。
這兩柄劍自然不會是尋常之劍,銳利非常,雖算不上是削鐵如泥,吹毛斷髮的寶劍,也相差不多。
二女自然歡喜,見師父點頭,便歡喜的收下。
蕭月生三人回了山谷,二女見到小山谷如此幽靜,大是歡喜,興奮得小臉放光。
她們喜歡清靜,不喜歡喧鬧,見到這個小山谷,實是稱心之極,一下子便喜歡上了。
吳婉雲將杜文秀與孫玉如喚過來,仔細的問她們的經歷,待聽到她們受傷,無法比武時,面色微變,待聽到杜文秀與蕭月生雙修之法,治癒內傷,並將孫玉如地內傷治好,她終於臉色大變。
杜文秀跪倒在地:“師父,弟子有罪,……不過,若是下次再有那般情形,弟子也只能依舊如此選。”
吳婉雲臉色變幻,陰晴不定,看著跪倒在地地杜文秀,默然不語,似是心中掙扎。
孫玉如在杜文秀身旁跪下:“師父,怨不得大師姐,大師姐全是為了比武,為了咱們派的聲譽,若不是大師姐點了我地穴道。我也會這般選的!”
吳婉雲狠瞪她:“你給我住嘴!”
她轉向杜文秀,淡淡道:“文秀,你也知咱們的門規,門規森嚴,容不得人情。”
杜文秀道:“是,弟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