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婉雲微微頜首。道:“你先去怒風洞領罰罷。”
“是。”杜文秀點頭,起身告退,盈盈出了大廳。
孫玉如重重一磕頭:“師
吳婉雲擺擺手:“玉如,你也退下罷,莫來煩我!”
孫玉如忙道:“可大師姐她……”
吳婉雲不耐煩的道:“她的武功,在怒風洞中足以自保,你瞎擔心什麼?!”
孫玉如低頭道:“是。”
她自不會提起武功之事,免得師父省起,要廢了大師姐的武功。那可不得了。
她一離開大殿,馬不停蹄,跑出了山谷。來到蕭月生的小山谷中。
蕭月生躺在長長地椅子中,微眯著眼睛,看宋靜思與宋靜雲演練劍法,忽聽一陣急嚷:“先生!先生!”
聽得是孫玉如地聲音,蕭月生懶洋洋地答道:“玉如,何事如此驚慌?”
孫玉如一溜煙兒跑了進來,直接坐到蕭月生地身側,嬌聲道:“先生,大事不好啦!”
蕭月生坐起來。半倚著坐,問:“什麼大事?”
孫玉如來到他跟前,急躁躁的道:“師姐的武功會被廢掉地!”
蕭月生眉頭一挑:“誰廢她的武功?”
孫玉如跳著腳道:“那當然是師父啦!……若是不然,誰能讓大師姐屈服?!”
蕭月生道:“為何?”
孫玉如嘆息一聲:“師姐犯了咱們的門規,按罪是要廢去武功的。”
蕭月生只是挑一挑眉毛,露出好奇之意。
孫玉如便滔滔不絕道:“咱們門規,煙霞派的女弟子是不能嫁給外面地男人的,這便是門規。”
蕭月生眉頭蹙在一起:“竟有這等事?!”
孫玉如點頭:“這一條門規最是嚴格,一旦有人犯了。便會廢去武功,貶為常人。”
蕭月生順嘴說道:“有些太苛了罷?”
孫玉如道:“這可是創派祖師所訂的門規,每門弟子都需得嚴格執行,容不得一點兒差錯。”
蕭月生有些撓頭,無奈苦笑:“玉如,這是你們煙霞派的內務,我是無權過問地。”
孫玉如道:“那大師姐她……”
蕭月生點頭:“你們師父是如何處置的?”
孫玉如道:“先讓師姐去怒風洞待著,……若是能多呆幾天,最好不過。受罰還能輕一些。”
蕭月生點頭道:“若是真的想要廢你大師姐地武功。你再來告我,否則。我不便出面。”
孫玉如點頭,剛才只是亂了方寸,說了這一會兒,也漸漸平息下來,隱隱覺得,大師姐說不定能逃過一劫,如今的煙霞派,武功最高地,便是大師姐,若是將大師姐地武功廢了,豈不是自毀長城?!
她打量一眼宋靜思與宋靜雲,見她們兩個一心一意的練著功,並沒好奇他們地說話,笑道:“這兩個小丫頭,練功還挺認真呢。”
蕭月生笑著點頭,不置可否。
第二日清晨,天還未全亮,孫玉如便如一陣風般捲進來,直接闖進了他的屋子。
孫玉如進來便道:“先生,這次真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