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探孫玉如的脈相,平和穩健,再無問題,顯然已經不要緊,性命不但保重,身體更加強健。
她放下孫玉如地皓腕,點點頭,道:“嗯,這樣也好,我看玉如不要緊了,便不必讓先生滯留於此,若是有事,不妨隨意。”
“師父!”孫玉如嬌嗔道,圓眸瞪大。
吳婉雲眉頭一蹙,不悅道:“玉如,你就懂事一些罷!……先生時間寶貴,豈能白白浪費於此?!”
孫玉如終於抵不住師父地壓力,嘟著嘴,低下頭,不再多說。
蕭月生笑了笑,道:“既如此,那我等便先告辭了!”
吳婉雲忙道:“先生何不歇息一下再走,這般來去匆匆,還未能好好款待,以表謝意呢!”
蕭月生呵呵一笑:“我去山谷裡睡一會兒再走,吳掌門就不必費心了,咱們又不是外人。”
吳婉雲心中一跳,不是外人,他倒是說得親熱,但偏偏必然是外人,成不了內人的。
想到此,她心中有些歉疚,他與兩個弟子的感情,她能感受得到,但限於門規,偏偏不能在一起,實是一件再殘酷不過的事。
即使如此,他對於煙霞派仍舊是出大力幫忙,不管有什麼事,總會義無反顧的幫忙。
自己好像太過殘忍了一些,她暗自想到,搖頭嘆息,卻更多的是無奈,門規如此,容不得自己心軟,否則,煙霞派根基動搖,再難興旺昌盛。
“嗯,如此甚好,我等便不去打擾了!”她點頭微笑。
說著話,蕭月生便開始往外走,孫玉如忙跳下榻,跟在眾人身後,要一起送他。
蕭月生忙道:“玉如,你就不必送我了,傷還沒好利索,再重了,可白費我一番力氣!”
“知道啦!”孫玉如沒好氣的回答,又回到榻上,被子一拉,蓋住了自己的頭。
吳婉雲搖頭笑了笑,道:“她就是小孩脾氣,待過一會兒便好了。不必理會。”
說著話,眾人來到了谷口,又說一些殷殷之語,便揮手告別。
“師父,咱們這般趕人家走,是不是太……”李天勇有些看不過眼。低聲說道。
吳婉雲瞪他一眼,哼道:“既是蕭先生想這般,咱們何須干涉?!”
李天勇看了看大師姐,見她神色淡然,只能縮了縮頭。“師父,”江南雲笑盈盈地道:“你好像有些狼狽呢,剛救了人,便被趕出來啦!”
“你多想了。”蕭月生搖頭,來到了自己地小屋中。盤膝坐下,剛才施展歸元指,即使內力深厚如他。也難免有幾分疲憊。
“師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