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鵝蛋臉,肌膚白晢,越發顯得明眸黑亮。
她身形矯健,婀娜多姿,迎面走來,青春氣息撲面而
“小姐!”陳守仁抱拳一禮,臉上帶笑。
“徐大哥,你回來啦?”少女站住,抱拳一禮,明眸轉向蕭月生,笑吟吟問:“這位小道長,便是你說的觀瀾道長罷?”
“正是觀瀾道長!”陳守仁肅然點頭,又問:“總鏢頭可在?”
少女抿嘴一笑,嬌憨秀美:“爹爹正訓師兄呢!”
陳守仁呵呵笑了笑,對蕭月生道:“道長,咱們等一等,且等總鏢頭消了氣再去,如何?”
蕭月生點點頭,神情淡淡地,負手於後,悠然打量四周。
少女偷偷打量蕭月生,覺得這個小道士,身子骨瘦弱,卻揚頭揹著手,好大的架子,傲氣得很!
她搖搖頭,大失所望,本以為救得徐鏢頭地性命,應該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卻是一個毛頭小子。
蕭月生轉身,瞥一眼少女,對陳守仁道:“進去罷。”
“我爹爹發脾氣,可不管你是誰!”少女哼道,見他如此大的氣派,不知怎麼,就是覺得不舒服。
陳守仁忙點頭:“道長,總鏢頭正在氣頭上,咱們還是不要去觸黴頭吧?”
蕭月生搖頭:“看看無妨,我正想看看總鏢頭如何發脾氣。”
陳守仁苦笑,點點頭,對蕭月生,他一直感激,也極敬重,總覺得他心胸氣度,絕非尋常人物。
少女睜大明眸,盯著蕭月生瞧,她在鏢局中,所見之人,一聽爹爹發脾氣,都躲得遠遠地,生怕捱罵,沒見過這樣的人!
“走罷!”蕭月生當先邁步進去,不管他了。
陳守仁苦笑一聲,低聲道:“小姐,一塊兒進去,關鍵時候尋個臺階,好不好?”
少女點頭,抿嘴笑道:“好,我要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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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走在前頭,步履輕捷,也是練過武功地,秀美中透著剛健,氣質動人。
蕭月生瞥一眼,搖搖頭,並未心動,定神訣使他感情淡漠,除非極為強烈的喜歡,否則很難留下痕跡。
正往裡走,迎面一人自大廳中出來,是個與陳守仁差不多年紀的青年,臉上是青春痘留下的疤痕,英姿勃勃。
“師兄!”少女笑著迎上去。
青年陰沉著臉,見到少女,馬上露出笑容:“師妹,你怎麼回來了?”
少女一指身後:“是陳鏢頭,他帶來了救命恩人!”
青年轉向陳守仁,點點頭,望向蕭月生,遲疑一下,問:“要雖觀瀾道長?”
蕭月生點頭,抱拳一禮:“徐施主,貧道觀瀾。”
陳守仁剛才低聲介紹,這是總鏢頭的弟子徐錚,不能得罪。
徐錚抱拳回禮,上下打量他一眼,望向陳守仁:“我剛捱了訓,師父在氣頭上,你們呀,還是等等再進去吧!”
少女抿嘴一笑:“忙你地去吧,師兄,我去問問爹!”
說罷,邁步衝進了大廳,身形消失。
徐錚搖頭苦笑,看一眼蕭月生,暗自思忖,這個瘦瘦的小道士,怕是得罪了師妹,她性子柔和,可不會這般捉弄人。
很快,少女跑出來,笑道:“快進去罷,爹爹請觀瀾道長進去說話!”
蕭月生眉頭一皺,隨即鬆開,自己已不是前世的蕭一寒,如今只是一介寒士,也無怪別人怠慢。
他對陳守仁一擺手:“我自己進去便可!”
說罷,邁步而入,進了大廳。
一個乾癟弱小的老者坐在大廳中,空蕩蕩的大廳使他顯得越發瘦小,乾巴巴地像是鄉下老農。
他正陰沉著臉,起身抱拳,迎上前來:“道長便是觀瀾道長?救了陳鏢頭的觀瀾道長?!”
蕭月生抱拳一禮,並未使道士地稽首,而是如武林中人一般抱拳為禮,穿著一身灰白道袍,有幾分怪異。
他淡漠的道:“我便是觀瀾,總鏢頭請了!”
他發覺,這個馬行空地武功,著實一般,只是外壯筋骨而已,百步神拳之名,名不符實,他內力不深,委實上不得檯面,比起當初的林震南,差得太遠!
他性子高傲,一向高高在上慣了地,臉色越發冷淡。
馬行空呵呵笑道:“陳鏢頭年紀輕輕,武功便這般了得,將來前途不可限量,觀瀾道長你救他一命,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蕭月生微微一笑:“緣份如此,也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