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之鏢局的人,卻是差了許多,甚至一些趟子手,都要強過他許多。
他也不急,循序漸進,不停修煉,溫養為主。
腳步聲忽然響起,輕快靈動,轉眼間來到門前,他雖然內力淺薄,但元神強大,腦海中清晰呈現方圓十丈的情形。
若是再遠,便會消耗身體,有害無益,他特意約束神念之範圍。
“道長在麼?”清脆柔和的聲音傳來。
蕭月生眉頭輕皺,卻是鏢局的大小姐——馬春花,名字雖俗,人卻秀美,他道:“進來罷。
”
門被推開,一身紅衫,嬌豔欲滴的少女進來,明眸一溜,看到小亭中的蕭月生,輕盈走過來。
“道長,家父有請。”馬春花笑道。
“嗯,知道了。”蕭月生點點頭,雙腿放開,下了榻,直接朝外走,一句話不多說。
馬春花跟在他身後,二人來到鏢局的後院。
馬行空一身練功服,正在練功,他使的是少林拳術,身形雖乾癟瘦小,一套拳法打得卻虎虎生風,他步履輕快,身法矯健,氣不喘臉不紅,不輸年輕人。
“不知總鏢頭有何吩咐?”蕭月生抱抱拳。
馬行空收勢,接過馬春花遞上來的毛巾,拭了拭臉,笑道:“道長,住在這裡可還習慣?”
蕭月生笑了笑:“嗯,蒙總鏢頭賞一口飯吃。”
他笑容淡漠,這句話卻非虛語,他確實心中感激,若不是馬行空收留,他修煉進境要差許多。
“哈哈,道長客氣了!”馬行空哈哈大笑,聲音洪亮,狀甚豪邁,笑道:“請道長來,卻有一事相求!”
他亦知觀瀾道長地性格,爽直異常,拐彎抹角,反而讓他不喜,不如直爽說話。
蕭月生道:“總鏢頭說罷,力所能及,不敢推辭!”
“哈哈,好得很!”馬行空大笑,道:“我知道道長你識字,我想請你做西席,讓小女與錚兒跟你認字!”
蕭月生稍一沉吟,點點頭:“嗯,這沒什麼難的,舉手之勞,就怕我才疏學淺,耽擱了徐公子與馬小姐!”
“道長客氣了!”馬行空哈哈笑道:“讓這兩個傢伙認得字,能明白事理,便成了!”
蕭月生點點頭,不再多問,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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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蕭月生正在小亭裡打坐,慢慢睜開眼,聽到門口走來兩人,一個是馬春花,一個是徐錚。
他不等二人敲門,便揚聲道;“進來罷,你們兩個!”
馬春花與徐錚推門進來,來到他面前,定定盯著蕭月生,眼睛帶著幾分挑。
蕭月生瞥二人一眼,暗自一笑,看出這兩人心生逆反,是不想拜師,被馬行空硬闖著來的。
“拜見道長。”馬春花輕盈一禮。
蕭月生擺擺手,看一眼徐錚,淡淡道:“不必多禮,今天就開始教學罷!”
說罷,不等馬春花回答,便轉過身,沉肅說話。
他說話既輕鬆,又威嚴,徐錚與馬春花雖然說好要發作,卻氣勢一矮,被蕭月生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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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隨後的十幾天裡,他親自出了一次鏢,並不是很遠,僅是十來天,便一個來回完畢。
第4章 太極
晚時分。在蕭月生的小院裡。夕陽斜暉溢滿。染成了。
正廳臺階下襬著兩張矮几。一左一右。蕭月生墊著蒲團坐在臺階上。徐錚與馬春花坐矮几旁。
大黑狗明月趴在蕭生腳下。呼著舌頭。不時仰頭看蕭月生。似乎想看看他在想什麼。
蕭月生正在傳他們三字經。
他說話不急不徐。溫和而從容。臉上雖淡漠。目光卻溫潤。
左手撥動一串檀木佛珠。隨口而說。娓娓道來。吐字如珠聲音清朗而柔和。
馬春花一身碎花薄衫。拄著胳膊。手託下頜。怔怔望著他。
秀美的眸子裡。目光朦朧。迷離一片顯然已神思不屬。遊於千里外。
“不學啦!不學啦!”徐錚忽的推案而起。
蕭月生淡淡一瞥。'下暗笑。這個徐錚能忍到現在。倒是難的。性子雖躁。卻也並非不可救藥。
徐錚瞪大眼睛:“這些酸掉牙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