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辦公桌前時,才辨認出來。她好奇地打量了幾眼吳凡,覺得和上午穿便裝的那個吳凡,從精氣神上,就有了極大區別,彷彿是兩個人似的。
“吳凡,你終於敢回來了。”常玉苗開門見山就不是好臉色。另外兩個女警一聽說這位就是打人兇手,立刻走了上來,把吳凡的後路斷了。
“我為什麼不敢回來?”吳凡有點疑惑,不知常玉苗此話有何寓意。同時回頭看了一眼兩位二十七八歲的女警和她們腰上彆著的警棍,並不在乎地笑了一下。
常玉苗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問話有問題,馬上面色一冷,“底氣還很足的嘛,別以為你有靠山就能為所欲為。也別以為你很能打便肆無忌憚。警察局是紀律部隊,一個人再厲害,也得服從警風警紀的約束。”
“一人做事一人當,人是我打的,你們把周隊放了,我任你們處置。”吳凡剛才見到周隊不在辦公室,就猜到一定是被督察處的人請到這裡來了。
“我們做事不用你來教,你還是自己把事情說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是我們一貫的政策。”常玉苗嘴角露出一絲譏誚的笑意,冰冷地說道,“打了人就要負責,而且還打的是自己的同志,你就要受懲罰,而且是加倍懲罰,你難道不知道?”
“知道怎樣,不知道又怎麼樣?人是我打的,我不否認,也不找任何理由。如果再來一回的話,我還是會打,有可能出手會更重。”
“混賬!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才混賬,你什麼態度,我就是什麼態度。作為督察,你竟然先罵人。你有什麼資格審我?我告訴你,我不是罪犯,你有什麼理由讓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無風不起浪,常玉苗之所以對自己這種冰冷的態度,吳凡雖然不知道內情,但他知道一定是有原因。極有可能被他打的人中就有這位常警花相好的男人,否則作為一個督察,就不該有這樣的處事態度。
“反了你,抓起來先關禁閉!”常玉苗拍案而起,對著門外喊道。
隨著她的喊聲,四個身穿警服,佩戴督察標誌的警察持槍衝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吳凡的身體,立時把吳凡包圍在中央。
吳凡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嚴重,原以為自己穿警服,人家及有所顧忌,誰知道人家竟然持槍對著自己。心說就算上午的事情再重來一遍,他也不可能快得過子彈的速度。他知道自己的真實實力,也知道上午打人時的那種狀態很奇妙,能把自己的實力猛然提高好一兩個層次。現在他回覆平常,就算三個警察靠上來,他也不一定能那麼快速地擺平。
“舉起手來!”
看著衝上來的一個警察一手持槍,一手拿出手銬,吳凡沒有動,也沒有舉起手。
那個警察舉著槍從吳凡的身後快速靠上去,麻利地將吳凡雙手銬起來。
在推推桑桑下,吳凡被推進了一件帶著鐵窗的房間裡,然後聽到鐵門哐地一聲撞上,嘩嘩拉拉又想起上栓的聲響。
“哼,再能打又能怎麼樣?在槍口之下,不過是慫包蛋一枚!”吳凡聽到常玉苗不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悻悻地吐了一口吐沫,“先關著,等處長回來再審。”
“科長,周隊放不放?那老頭可是惹不起,桃李遍天下,要是惹急了,很多人會打上門來。即使不那樣,以後我們的工作到下面也很難做。”一個女警問道。
“沒有人抓周衛國,是他賴在這裡不走好不好?這老頭還真固執,身上就這麼個優點——護犢子,也就這麼個缺點——護犢子,否則他早就升局長了。”
聽到隱隱約約的談話,吳凡這下放心下來,但是心裡卻是暖呼呼的,能攤上這麼一個隊長,簡直就是自己的福氣,哪像他在山城摩登汽修廠那個師傅,膽小怕事,一有風吹草動就往後躲。
看了一眼禁閉室的擺設,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一張椅子。吳凡也不客氣,摘掉帽子,平擺在桌子上,然後在床邊上坐下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理髮
這個問題林蕭想了一路,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頂☆→點☆→小☆→說,。。最後只能歸結到一點:我也年輕過,是吳凡身邊的氣場喚醒了他已經麻木的靈魂,讓他下意識彷彿像回到了和吳凡這麼大時的那個歲月,衝動、好鬥、征服欲強烈。
男人的骨子裡都有一種征服欲,這種**也是所有動物的本能之一。
對方越是厲害,林蕭的骨子裡就越有一種要征服對方的**,這種**蓬勃而發,難以抑制。按照某位生理家說,這是動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