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牧文如此分說,王泉也頗為奇怪,如此唸叨了一句後,只聽得王泉話音一轉,如是推測道:“爺到也罷了,只是冷姑娘如此畏寒的一個人……今日雖然天氣晴好,可外面還是很冷的,依照冷姑娘的性子。離開那冷冰冰的惟德殿後,冷姑娘一定會立即趕回來這左側殿燒銀炭火爐取暖的。而不是在外面走動吹冷風才是。”
這方王泉的話音剛落,那方,面無表情地站在王泉對面的牧文便十分贊成地點了點頭。同時,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牧文就如此接過了王泉的話:“嗯,正如你所言,爺沒回來清心殿我還能想得通,連冷姑娘都沒有回來……這我就有些想不通了。”
被投射進殿內的陽光照得亮堂堂的,安靜且空闊的左側殿內殿中,只聽得牧文那平靜無波的聲音如此輕緩地響起:“雖說為了不引人注意,白日裡爺無事時並不會離開惟德宮的範圍,但自從冷姑娘來到咱們這惟德宮,在清心殿裡住下以後,爺幾乎****都窩在後殿中,連清心殿都甚少離開。
至於冷姑娘……因為冷姑娘十分畏寒的緣故,自從冷姑娘在咱們這座清心殿裡住下,這二十餘日裡冷姑娘幾乎不曾走出過清心殿的殿門。若是無事,冷姑娘甚至連左側殿的殿門都甚少踏出。可是今日外面如此寒冷,但是冷姑娘隨爺離開惟德殿以後,爺和冷姑娘都不曾回到清心殿……
這惟德宮裡也就惟德殿和清心殿尚且能呆人,其它的殿宇都亂糟糟的,爺定然是不會帶冷姑娘去那些殿宇的。另外冷姑娘如此畏寒,爺又那麼……嗯……護著冷姑娘……爺不帶冷姑娘回清心殿,總不會帶冷姑娘去外面吹冷風吧!”
另一廂,等到牧文將這一長番話慢悠悠地說完,站在牧文對面的王泉心中別提多驚訝了。
不過,王泉並非驚訝於木訥的牧文竟能說出如此推論,而是驚訝於——惜字如金的牧文竟然能一口氣說出這麼長的一番話來!!這都可以算是牧文近兩年一口氣說的最長的一番話了啊!
話說回來,連木訥的牧文都察覺到了異常,敏感如王泉就更加覺得不對了——
就見在牧文的話音落下後,王泉沉默了好一會兒後便如此聲調怪異地問牧文:“之前爺在惟德殿中接見那兩名從燕國來的送親使臣時可有什麼異樣?比如說話方面,爺和平常可有什麼不同?”
王泉如此提問,並非王泉多心,只是如今赤冰國朝堂時局緊張,炎子明的儲君之位幾乎被各方人馬死死盯著,但是炎子明卻要在這種強大的壓力下不動聲色地默默地坐穩這個儲君之位,還絕不能有任何差池!其艱難程度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最重要的是眼下炎子明又大婚在即,燕國公主一行人已經抵達了赤冰國國都,並且在赤冰國的皇宮中住下了,此時炎子明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格外引人注目的。
因此,無論出於哪方面的原因,炎子明都絕對不會在這種極度敏感的時期帶著冷晴這麼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到處亂走的。
尤其是在惟德宮內,炎子明更加不會做出這種引人注目、讓人想入非非的事情的!因為惟德宮內的眼線比這座赤冰國皇宮中的任何一處地方都要多太多了!王泉可不相信,以炎子明的聰穎程度,炎子明會在這種極度敏感的時期做出這種給他自己找麻煩的蠢事!
正因為王泉心中有這些顧慮,所以當王泉聽聞牧文說炎子明和冷晴離開惟德殿後均沒有回到清心殿時,王泉才會心生疑慮,才會不停地追問牧文。
當然了,相較於王泉的深思熟慮,木訥的牧文自然是完全沒有往那麼深的層面去想的。
那廂,就見牧文聞言略微沉默了一陣,牧文才如此語調慢悠悠地答道:“若說不對到也沒什麼不對的,只是起初爺話比較多,到後面爺就基本沒說什麼話了,都是冷姑娘在說。”
“那爺後面都說了些什麼?比如爺有沒有重複說了數遍的話?或者爺有沒有說出不該一個‘傻子’說出的話?”那廂牧文的話音剛落,這廂王泉就如此追問了起來,
鑑於牧文那木訥得凡事都不知深思的性子,王泉覺得他還是問詳細一些比較妥當。畢竟這可是事關炎子明的事情,王泉是絕對不會有半分馬虎的。
那廂牧文聞言垂眸想了想,而後牧文又慢悠悠地抬眸看向王泉,語氣依然平淡無波地說道:“不該說的話到沒有,爺只說他餓了,要回清心殿吃早膳。這樣的話爺說了應該有兩次,都是對冷姑娘說的。”
話音一頓,牧文想了想,又如此補充道:“比起爺,我到覺得冷姑娘才有點不對。起初冷姑娘什麼話也沒說,可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