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部分(2 / 4)

”,就是民間所謂的“喝交杯酒”。

“同牢”是指新婚夫婦一起食用烹熟的同一牲畜之肉,如一頭小豬或一頭小羊等。

“合巹”是指新婚夫婦交杯而飲,注意——是交杯,交換杯子而已,並非現代社會很多誤導人的古裝劇那樣挽著胳膊喝的“交擘酒”。

“合巹”本意指破匏瓜為二,合之則成一器。剖分為二,分別盛酒。把新郎、新娘各自的匏內的酒摻和到一起,然後共飲,即是“合巹”。

最初“合巹”用匏瓜,匏是苦的,用來盛酒必是苦酒。匏既分為二,象徵新婚夫婦由婚禮將兩人合二為一。所以,新婚夫妻共飲合巹酒,不但象徵夫妻合二為一,永結同好,而且也含有讓新娘和新郎同甘共苦的深意。

“同牢合巹”是婚禮中最具有社會意義的環節。是每對新婚夫婦行婚禮時必不可少的儀式。“合巹禮”流傳到後世,發展成酒筵。“吃喜酒”已成為民間行婚禮的簡稱。酒筵由簡到繁,但最主要的意義就是,婚姻得到了親朋好友的承認。

因此,易容成炎子明的王泉攜手燕清秋,帶著玉榮夫人和玉靈夫人,還有那一干幾十名宮女、宦人趕回到惟德宮的清心殿後殿中後,便又開始馬不停蹄地進行祭拜神靈,向天、地、祖宗表達敬意的禮儀。

祭拜完了神靈,易容成炎子明的王泉又繼續與燕清秋行“同牢合巹”禮……(未完待續。)

第八章 嬿婉之姻2

外面的世界萬里晴空豔陽高照,碧空如洗,朵朵形狀各異、大小不一,如棉花一般的白雲隨著風的方向在高空中緩緩飄蕩著。

如此天氣,本該暖意融融才是,但因赤冰國地處天成大陸北地,常年氣候嚴寒,以至於即便是如此朗朗晴日,空氣中的溫度卻依然低下冷冽。

也許正是因為空氣中的溫度如斯冷冽,以至於廣闊的晴空中竟連一隻飛鳥也看不見。

在這片一望無際的萬里晴空之下,惟德宮清心殿殿門前的那一片蒼松翠柏林被明亮的陽光照耀得蔥翠欲滴,無論遠看還是近看,皆是一片生機勃勃、欣欣向榮之景。

而另一方,光線充足的清心殿內,隱隱有喧囂吵雜之音傳出清心殿的殿門。

紅燭高懸,紅綢綿延,光線充裕的儲君寢殿內,但見衣香鬢影,人頭攢動間,易容成炎子明的模樣的王泉正攜手燕清秋祭拜各方神靈,向天、地、祖宗表達敬意的禮儀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無論是王泉還是燕清秋,二人均是從天未亮時就開始被人折騰來折騰去,好不容易在前朝的崇陽殿行完大禮入了這惟德宮的洞房吧,還要繼續在這清心殿後殿內進行祭拜神靈禮、“同牢合巹”禮……

這麼一長番禮節儀式舉行下來,怎麼說也要一兩個時辰,如此勞神勞身地折騰,別說燕清秋這位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的公主殿下了,就是王泉這麼個歷經過多少風吹雨打磨礪出來的糙漢子都深感體力不濟、吃不消啊!

但是。無論是王泉還是燕清秋,他二人均深深明白——無論身體有多疲累,無論精神上有多倦怠。他們都必須咬牙撐下去……

而當所有人都以為那個去崇陽殿舉行大婚典禮,包括眼下在惟德宮清心殿後殿中,與燕國的皓月公主燕清秋舉行祭拜神靈禮、“同牢合巹”禮的人是炎子明的時候,除了王泉和炎子明這兩個當事人外,整座赤冰國皇宮中,也就只有牧文和冷晴只道——此煦非彼煦。

惟德宮。清心殿。右側殿。

殿門緊閉,但陽光明亮、光線充沛的右側殿內。擺放著金絲楠木床和金絲楠木榻的內殿裡,一切如常,毫無異狀。

而佈置簡潔的外殿的茶桌邊。腳踩黑色暗紋嵌金絲高筒官靴,身穿棕色皮甲,墨髮高束的牧文卻正背脊挺直,一動不動地坐在茶桌邊的一張圓凳上。宛如一尊石像。

今日是炎子明與燕清秋的大婚之日。可是炎子明本人,卻正在右側殿地下最深處的暗室中休養生息。而為了讓今日的大婚慶典能夠照常舉行,王泉易容成了炎子明的模樣,代替炎子明去參加了今日的大婚慶典。

上述這些情況,炎子明雖沒有交代是否要讓牧文知曉,但王泉和冷晴商議之後,選擇了不隱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牧文。因此,牧文非常清楚他今日肩頭所擔負的責任。

鑑於王泉易容成了炎子明。代替炎子明成親去了,少了王泉的幫助。牧文分身乏術,無法去地下暗室照顧炎子明,他便只能盡責地在這右側殿中嚴守殿門,以防止有人趁機偷溜進右側殿內,從而發現什麼不該發現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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