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娓娓道來,從去年畫展結束後回國前那晚匆匆結束遊玩那件事開始說起。
聽完,伍靳雅搗著嘴猛掉淚。她不知道阿牧對她付出了那麼多……
久美在她膝上的手背拍了拍。“不過倒是有件好事。”
紅通通的眼瞅著她,期待她末說出的話。
“你知道有個女人以牧大哥的情婦自居的事嗎?”
看到她點頭,久美繼續說:“聽臣昊說,她在牧大哥生日那天,穿得露肉噁心的裙裝跑到公司找他,想要對他獻吻;沒想到牧大哥更絕,馬上聯絡她的堂妹伊聿子來帶人,鬧了好大的笑話,聽說那個女人已經被她父母帶回夏威夷靜養了。”她比了腦筋秀逗的動作。
伍靳雅破涕為笑。“這倒是好事,這樣我又少了一個情敵。”
“嗯,誰要牧大哥身價下凡,縱然他很少出席應酬性的場合,但只要一出現,一定會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久美繼續提供小道訊息。
論長相的話,恆藤牧比不上她的男友臣昊,也比不上她見過幾面的恆藤司及信夫關智,但只要他一站出來,就是會讓人瞬間注意到他,奪取眾人的眼光。
她自己就曾應證過了。同時看到他們四位時,第一眼不是落在男友身上,而是在牧大哥的身上。
“久美,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聽完,她豁然開朗,露出一個無比亮麗的笑。
她決定今晚要結束和阿牧鄰房而睡的同居,她要好好把握這兩年,就算到時要離開,也不會覺得有遺憾。
久美見她又恢復逛街前的元氣,高興不已。“真好。我還擔心你會沮喪得受不了,甚至會哭著跑回臺灣。”
伍靳雅伸展的手臂僵在半空中,愣愕地問:“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
見自己竟然瞎蒙到,久美的笑容垮在臉上。“不要吧?你這次起碼要念完書再走呀!”心裡決定要偷偷向牧大哥密報這件事。
“會啊!我這次一定會念完書再走。”伍靳雅點頭說道。
她的確是這麼打算沒錯。
不過,也更堅持久美要做通風報信者了。
提袋中傳來手機鈴聲,久美看了來電顯示後接起,是她的親親愛人。
“喂……嗯,我們在涉谷……好,那我們在這裡等你和牧大哥,拜拜。”對著手機親吻後,她紅著瞼說:“雅雅,臣昊和牧大哥待會就到,我們在這裡等一下。”
“好羨慕你和臣昊。”伍靳雅噘嘴說,腦中有個想法閃過。“你們有打算要結婚了嗎?”臉上漾著興奮神情。
久美的瞼黯淡些,搖搖頭,沮喪地說:“沒有,我問過臣昊,他說再看看。”
“為什麼?”
“因為臣昊不只有我這個女友,他還有個交往五年的女友,他們仍……藕斷絲連,他說我在他心中是第一位,但他放不下她。”
怎麼會這樣?聞言,伍靳雅氣憤不平。
她以為臣昊只是外表花心,沒想到他還是貨真價實的花心大蘿蔔、腳踏兩條船的劈腿族!
“久美,你別難過,我跟阿牧說,請他要臣昊做出決定。”
久美按住她的手。“雅雅,不要,我很滿意我們現在的樣子。看了你和牧大哥的交往情況,我覺得有錢人的家庭生活,不是像我們這種平凡老百姓那樣的單純有情,等他真正願意娶我時再說,搞不好我會先甩開他也說不定。”無奈一笑。
她也和雅雅的想法一樣,在困境時會想以逃避做結束,差別在於身邊的男人對她們付出的程度並下同。
伍靳雅將頭靠在她的肩窩上。“久美,你若是想哭的話記得來找我,我會陪你一起哭;你若想躲開臣昊的話,我帶你逃到臺灣躲起來。”
“嗯,謝謝你。”她用手捏捏兩頰,換上笑顏。
靠在久美肩上享受涼涼夜風吹拂,她舒服地閉上眼,幾乎要入睡前,突然被人騰空抱起。
她驚嚇地睜開眼,映入瞳仁的是恆藤牧寵溺的表情。“阿牧,你來了哦?”頓時將頭靠向他的肩頭磨蹭。
“累了?”看了在她和久美腳邊的數十隻袋子,久美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去,睜著一雙疲憊的眼。
伍靳雅撐在他胸膛上躍下站好。“我們去吃飯。”邊說邊搗嘴打哈欠。
恆藤牧拿起屬於她的戰利品。“嗯,先去吃飯,阿昊還得送久美回大阪。”
兩個女人點頭如搗蒜。“好好,吃飯去。”
洗個熱呼呼的澡後,伍靳雅一臉滿足地擦著溼發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