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啦!”恆藤牧由外走回房。
“你洗好了?”他丟了一張紙後又走出房。
“剛洗好。”倒出化妝水拍臉,接著是清爽乳液、身體乳、足部乳液等等保養後,她拿出抽屜內的吹風機插上插座,呼呼呼地吹撥她的長髮。
恆藤牧又走回房,接過吹風機站在她身後為她吹髮,直到手心的軟發快乾了才停,順手拿起化妝臺上的木質梳子,梳直她的長髮。
拉掉吹風機的插頭,將它收入抽屜後,她反身抱住身後的男人,小臉在他的胸膛上廝磨。
“你去哪裡?”看他走進又走出再走進,不曉得他在忙什麼?
“收好你的護照。那張是影印本,你帶在身上,要辦理資料時,用影印本就夠了。”他把它鎖在保險箱裡,免得她拿了就跑。
“為什麼?”
“你忘了上一次掉件的事了?若不是被我撿起來保管,你恐怕是要在上機前才知道它不見了。”
伍靳雅吐吐舌。“呃,對哦!”還以為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嚇了她一跳。
又想起吃晚餐前的決定,她突地將冷涼的手伸進他的後背。
熱熱的體溫被冰涼物體觸控,恆藤牧往後一縮,有點訝異她的舉動。
“雅雅,你……”
他的退縮讓她有些受傷,噘著嘴用力坐回床。
想下到她這麼沒魅力,連最愛自己的阿牧都討厭她的觸碰!愈想愈有挫折感,她在軟軟的床上握拳捶打。
看她好似在生氣,他坐上床,由後將她整個抱起放在膝上。
他又無奈又好笑地問:“你在生氣?”
“廢話、廢話、廢話!”她用力踢足。
“女孩子不可以罵人。”恆藤牧忍著笑說教。
伍靳雅瞪著他,氣呼呼連罵三逼,“大笨豬、大笨豬,大笨豬!”
他還是不懂她生氣的原因,只被她可笑的表情逗笑了。“雅雅,你……”忍俊不禁他大聲笑。
伍靳雅顧及他最近被工作操得更疲累、更瘦削,只用了三分力捶他的胸膛。
“別笑了啦!”她要的是溫柔的浪漫夜,怎會演變成笑話劇?
看她氣得臉漲成了兩倍大,恆藤牧止住笑聲,笑哄著她。“怎麼了?都是我的錯,你彆氣壞了身體,明天還要去上課。”
她扁著唇嬌嗔,“這才對嘛!一切都是你的錯。”想到下課前她的同學提供給她的機會,她接著說:“阿牧,我想去打工。”
“為什麼?”
他對她提供的金錢供應全被她推回,只願接受和他同住省下房租。
“阿牧,我不喜歡你為了怕我無聊而準時下班,卻在中午用餐時邊吃邊做事。我寧可你好好吃頓飯休息片刻,就算晚下班也無所謂。”
“兩件事應該不搭軋吧?”恆藤牧問。
伍靳雅有種想拿榔頭敲他的衝動。“有。若我也忙的話,你就可以在上班時間從容做事,不用趕在六點前到家,不是嗎?”
恆藤牧看到她握緊拳頭蓄勢待發狀,決定好好聽她說完。“繼續往下說。”
孺子可教!舉高拳頭的手改落在他兩肩上捶打按摩,鬆弛他上班的疲勞。
“我同學提供一個家教機會給我,一個禮拜上兩天,每次三小時,從五點到八點。”
“只要不影響功課就好。”他點頭同意。
“譁——”見他如此開明,她快樂地撲向他,用力在他的臉上親吻。
放過他的臉後,伍靳雅興奮未平地說:“我每週只上二、五兩天,其餘的時間下課後去公司陪你辦公好不好?”
雖然廚藝不佳,但可用其他方法彌補;她要開始蒐集好吃且營養的食物,然後再帶到公司喂他吃。
想了一會,他同意她的提議。“你若不怕無聊的話。”
“我會帶書去看,不會打擾你的,你放心。”看了床頭鬧鐘,指向十一點半,她的溫柔夜還沒開始……基於剛才出師下利,她努力地回想曾經看過或聽過的勾引招術。
恆藤牧抱起她往旁邊一放,起身走向房門口。“很晚了,你早點睡吧!”
眼見她的目標要“逃”開,伍靳雅飛快爬下床,在他開門前截住他,由後往前緊緊扣住他。“阿牧,你別走。”
隔著衣服依然能清楚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恆藤牧凝閉氣息,不敢回頭看她。
畢竟,她才開學一個月。她曾說要拿到碩士學位後再考慮其他的事,他打算在她畢業,甚至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