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子,那果子流光溢彩,美得像是紅寶石雕琢而成,根本不似實物!
雲歌順著樹幹攀援而上,很快便將果子託在了掌心,還(無—錯)小說M。quLEDu。 COM沒等她摘下,那果子便自動脫離了大樹,化作一道紅色流光鑽進了雲歌口中,雲歌只覺得一道熱流順著喉管下淌,很快便失去了知覺。
等她恢復意識的時候,眼前已是一片漆黑,想要什麼卻再也無法得到,彷彿已經和這個空間割斷了聯絡,她慌而不亂,摸索著從樹上下來,不知手指碰到哪裡,似是開了一扇門。
雲歌微微苦笑,反正這條命是撿來的,是福是禍都不必去理會!只是,倘萬一真的是禍事,這心裡難免會不甘罷了!
一邊想著,一邊舉步進入門內,雙手伸出胡亂划著,不多時便摸到一張床,她順勢倒在床上,一陣陣倦意襲來,身子一歪,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卻是被一陣濃郁的臭氣給燻醒的!
雲歌皺著眉捂著鼻子,睜開眼睛,奇怪的發現自己竟在一間木屋之中,屋中擺設極為簡單,一桌一椅一床一幾一櫃,桌上還帶一個簡易的小書架,架上滿滿都是書,几上放著一個精緻的琉璃盤,一隻水晶杯,床上鋪的是叫不出名的淺綠色絲絨被褥,掛著淺綠色折枝花卉紗帳,生機勃勃中透著細微的淡雅。
那一股臭氣便顯得與這大環境分外格格不入!
她開始檢視那臭氣的來源,最後竟得出了令她哭笑不得的結論:那臭源竟是她自己!
不知何時,身上竟黏黏膩膩粘了一層黑褐色的汙垢,味道著實令人作嘔。
她忙動念要洗澡,因為之前斷掉了和空間的聯絡,這一動念也不過時試探而已,誰知念頭剛剛閃過,屋子裡便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浴桶,桶內熱氣嫋嫋,水面飄著各色花瓣。
雲歌大喜過望,拔掉衣服跳進桶裡,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洗完之後,不僅通體舒泰,而且驚異地發現自己的肌膚竟細膩到不可思議,在潔白中透出細微的粉,摸一把那種滑嫩的感覺簡直難以言喻。
換了一身衣服,揮走了浴桶,雲歌披著溼漉漉的頭髮站在窗前。
視窗並不大,窗外還有綠色藤蘿掩映,果林隱約可見。
略一沉吟她便知道自己在哪裡了,——原來她竟是置身於那株古樹的樹幹之中!
回首看向小小的書架,架上的書不是現今世上流通的線裝書,而是用金環串成的活頁書,她過去想抽出一本,卻無論如何也拽不動,沒想到那薄薄的一本本書,竟似重有千鈞。
想不明白,她便不再想。轉而考慮自身的問題,如今洗去了紅塵垢,她原本便不俗的容顏已更上層樓,這樣出去想不引人注目都不可能。
於是略略改換容貌,一動念回到後罩房。
她在空間裡耽擱了不知多久,一看房間內的沙漏才過去不到一個時辰,側耳一聽,那間居室內還在叮叮噹噹的響著。
她出來時帶了一套男裝,當下換了裝,從小院子那個後門出去——後門被南宮徹踢壞了,如今還沒修好。
她信步來到街上,隨便逛了逛,便相中了北城區一家酒樓,飄香樓。
飄香樓主要賣酒,從高粱酒到汾酒、竹葉青、梨花白、梅子酒……應有盡有。特色便在一個“多”字上,品質卻不見得有多好,也不重視菜色翻新,因此都快經營不下去了。
她略一打聽便知道,這家酒樓的東家家中正好有事,急於將酒樓脫手,但因為要價較高,一時還沒找到買主。
雲歌把從空間內帶出來的幾件玉石分別去城中幾大當鋪當了六萬兩銀子,又找到飄香樓的東家,一番討價還價之後,酒樓以五萬兩銀子成交。
東家拿到銀子生怕雲歌反悔似的,立刻遣散酒樓,帶著早已收拾好的行裝,火速離開了青城。
雲歌絲毫不以為意,僱了人把酒樓重新粉刷裝飾,自己踱到酒窖去檢視存酒。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些酒的品質都不甚好,雖然有的酒已經有些年份,卻不夠香醇。
她熟知各種釀酒方法,當下把酒罈全部帶進空間內,重新改良加工,再帶出來……
不過短短十日,飄香樓二次開張,開業大吉,雲歌推出開業十日內進店客人便可享受免費菜品供應,酒水一律半價的口號。
開業這日,鞭炮齊鳴聲中,她僱傭的小兒們已經將她所教的童謠唱遍了全城,不到中午,酒樓便已人滿為患。
新僱來的掌櫃、夥計們忙得腳打後腦勺,賬房先生把算盤打得噼啪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