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固然武功有成,對方也不會原地踏步,這七關的金鐘罩到底抵不抵得住,卻是一件不能碰運氣的事。但同是力量,既然對方能聚,自己又為何不能?正是抱這樣的思想,青奮開始研究更強的集中防禦之道,欲將本來就已經誇張的金鐘罩再抬一個位階,今天的鄭扎正是最好的試刀石。
虎魄雖猛,刀刃雖大,但青奮的身體有限,能攻擊的部位就那麼多。雙臂雖窄,但封擋之下卻是足以覆蓋全身,爆炸海嘯硬砍金鐘護臂,只砍得金花亂分,叮噹之聲不絕如爆竹。鄭扎打發了性,整個人猶如真的化成了海潮,一團紅色刀光將青奮整個人遮的不見分毫。攻的一方雖猛,守的卻也不見得遜色,青奮雙腳紮下馬步猶如紮根在地,肘不離身,腕不離肘,出手絕不超過半尺,一套春蠶自縛掌使將開來雙臂金光環繞之下全身真的好像被一層金色的蠶繭所包裹,任它外面狂風暴雨,我自巍然不動。
爆炸之力不足以砍破金鐘護臂,更沒機會試探出對方的罩門所在,這一架頓時成了消耗戰。青奮內力深厚又處於低消耗的守方,鄭扎卻是一分鐘超人的狂戰士,論其耐力勝負根本就一目瞭然。
一分鐘將過,體內的內力和血能明顯已經告竭,可手下的人卻還未露出半點疲態,鄭扎從沒打過這麼沒脾氣的架,比自己強的人不是沒遇過,可越強的人只會越激發自己的鬥志,爆發出更強的狀態。眼下這局卻是讓自己感到極度的憋屈,整場下來都是自己主攻,而對方則像一隻縮起頭的烏龜,自己拿他硬是沒辦法,活生生被他耗死!若是他真的很強,自己輸了不冤,有命回去的話苦練之下未必沒有報仇的一天,可這樣的輸法,自己不甘,絕對不甘啊!
“我不甘心啊——山崩!”最後的力量被瞬間抽乾,鄭扎和身躍在半空,雙手持刀硬劈而下,正是七大限最剛猛的一刀。
本來以對方的狀態和此時的動作,青奮原可以輕易閃開,輕鬆獲勝,可一股不知哪來的氣讓他看著對方就是極不順眼,這種時候更是一步都不想退“我呸!老子讓你看看真正的山崩!”
青奮出左手硬抓住了虎魄的刀背,竟然試圖以單手之力阻下對方的刀勢,這當然不可能!鄭扎的山崩以最後的爆炸推動已經是孤注一擲豈同一般?青奮兩腳被壓得陷進了地下,左手抵敵不住被一刀砍上了左肩。那集中之力青奮只練成了雙手,此時抽離之下肩膀的護體之力還不到七關,被虎魄直砍而下眼見就要下掉一條手臂。但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也點到了對方的面門,刀長臂短,他豁進全力也只能以指尖剛剛摸到對方的腦門,但這已經足夠!
八成火候的錘鐵成鋼,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山崩之力就順著那麼點滴的碰觸轟然而出。無論是內功還是血統,鄭扎恢復能力是一流,但身體強度卻從來不是強項,更何況是這等幾與內爆無異的一指。霎那間就覺得一顆炸彈在腦袋裡爆炸了去,天旋地轉,頭疼欲裂,身外之事什麼都失去了反應。這也是託他先砍中對方一刀,否則要實打實的以他此時的狀態用腦門硬接這一指,就不是“好像”腦袋要爆炸了!
鄭扎失去意識,場外人卻看得清楚。擂臺上一個被深砍了半隻手臂,而另一個則前額爆血的頹然倒地。
勝負已分!
美國 淘汰
一輪擂臺戰結束了,戰敗者固然淘汰出局,但勝利者卻也沒有再戰的實力,雖然按規則是每戰之後勝利者都有三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可如果遭遇的是像斷了一隻手這種程度的傷勢,三個小時的時間並沒什麼實際意義。只不過這次的大賽已經成了變相的團隊戰,各方勢力的厚度才是真正需要比賽的專案,所以整場十強選拔賽將無間斷的進行。
青奮抓著自己的斷手,看著地上的失敗者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搖搖頭剛想下臺卻被菲米斯叫住——“殺了他!”
“啊?為什麼?”青奮被這個要求嚇了一跳。雖說這樣的黑色比賽中,勝利者完全有資格和權利去決定戰敗者的生死,但一般只要不是有什麼仇怨或者本人嗜血變態的話,很少有人在勝負已分之後還趕盡殺絕的。
那個笨蛋果然還是被識破了!青奮不明所以,楚軒卻是清楚的很,肯定是鄭扎的爆炸和毀滅還是被對方看出蛛絲馬跡了,所以那個血大公才會用那麼輕蔑的口吻說出那樣的話。攤上這樣的損友,自己看來命中註定就是要做一個全職保姆!
“不為什麼,殺了他就是!”雜種吸血鬼是整個血族的恥辱,菲米斯不想這麼大庭廣眾的說那麼明白。
“可是。。。。。。”說心裡話青奮挺討厭這個假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