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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足足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來製作這面收靈之鏡,經過一上午的加持,在法力上面基本已經到了極限。畢竟鏡子只有那麼大的東西,一下子讓它吸收太多的法力也吸收不了,就像人吃飯一樣,每天吃一碗時間一長可以吃很多,但是你要讓他把幾年的飯集中到一天來吃那是絕對辦不到的。
好在我出來以後有人換崗,老黃主動提出接替我的崗位為那面銅鏡唸經加持,念力和法力是兩個概念。法力不能再加持了,念力依然可以。念力並不是佛家的專利,道家也存在一些以念力見長的修士。老黃信奉太乙救苦天尊,常年都念誦太乙部的經典,其念力完全可以和一個得道高僧相提並論。
從淨室裡出來以後整個人都疲憊不堪,昨晚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再加上今天一個上午都在使用法力加持銅鏡,本來就嗜睡如命的我早就撐不住了,一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就進入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朦膿,老黃也坐在我的對面休息。大家都一聲不吭閉目養神,只有陳大師不知道在哪兒弄了一串念珠在手裡不停的撥弄。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一會兒都要再次和天罰之靈交手,所以現在養精蓄銳是非常必要的。
我起身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準備到衛生間去洗把臉。鬱秋聽見了動靜睜開眼睛見我已經醒了,便叫醒其他人說一起出去把晚飯吃了。然後再回來休息一下,尤其是老黃下午耗費了不少精力,晚上又是主力務必要再休息一下。
第二十七章 天尊縛靈(上)
等我們都休整得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人靜了。鬱秋再次使用昨天的辦法,確定了天罰之靈的具體位置。這些傢伙最大的好處就是,做事情不急不緩,走起路來總是慢悠悠的,追蹤起來不費勁。
鬱秋一鎖定它們的行蹤,我們便收拾好各自的東西再次出發。我和老黃作為戰鬥主力,其他人都做配合。那面作為終極武器的銅鏡自然是由我保管,此時它正在我的手上被一塊黃布層層包裹。老黃什麼也不用帶,他自己就是一件厲害的武器。鬱秋依舊帶著那隻晦氣的烏鴉,張天師則把昨天的桃木劍換成了一把拂塵。
劉翔是個蠱師鬼才知道他到底帶了什麼,實際上到目前為止他是出手最少的一個人,基本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如果我們從此不會再相遇了的話,在我的印象中他的形象就這樣定型了,可是在以後的人生中他的表現徹底顛覆了我這個時候的看法。所謂良師益友說的就是劉翔這樣的朋友吧,這是我對他最後的看法。
車子開到半路鬱秋突然一腳剎車踩了下去,我和老黃老張擠在後排的三個人因為慣性作用全都撞在前排的座位靠背上。鬱秋全然不顧我們的反應,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比我想象的要快啊。然後掉轉車頭朝另一條路開去。
本來我是想開口損她一頓,見她這樣的反應知道事出有變,趕緊收住了嘴問她出了什麼事。她一邊開車一邊告訴我們,天罰之靈應該已經找到了一個有罪之人,正在往祭臺方向而去。
天罰之靈殺人並不需要趕往祭臺,只有在它們即將完全成形的時候,才會趕到它們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的地方,也就是那個樹林之中的祭臺。
回到那兒之後,它們會自己進行一次召喚者生前做過的儀式,然後消失並再次以第一次出現的形態回來。這個時候它們將擁有完全的實體形態,到那個時候想要再收服它們就難上加難了。
雖然理論上來說它們依然是隻會懲戒惡人的靈,但是這樣的情況從來沒有真實出現過,只存在於理論當中,理論都是人憑空推斷的,萬一要是錯了呢,那時候麻煩可就大了,所以我們必須趕在儀式進行之前找到它們。
不得不說鬱秋是一個全能性的人才,不僅知識豐富交友廣泛還會法術,連車技也是一流的。她要是是去做個職業的賽車手估計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公路上的時候飛馳一會兒還說得過去,到了山上到處是坑凹的泥土路上依然不見減速,那車顛得我的小心臟都快撲騰出來了。
鬱秋的車一直開上山停在那片樹林之外,我敢打賭這兒但凡有一點點能夠開進車的可能,她都不會停下來非得直接把車開到祭臺邊上去不可。
停下車以後鬱秋下車望了望山下,指著一邊說:“它們會從那邊上來,我們從這兒直接穿過去能趕到前面截住它們。”
我也順著她的目光望了望山下,果然看見一隊血色紅袍人,從和我們呈四十五度夾角方向,行蹤詭異的向山上而來。鬱秋剛說完話,那隻烏鴉便從她肩上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