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離去了。下午幹活時,鳳友覺得徐豔麗的眼睛有些異樣,像是發紅。“難道她哭過了?”他這樣想,卻想不下去了。他死也不明白,這樣一個女孩子,在這樣的環境中,為汁麼要對他如此這般。難道,她還有心情想著男人嗎?為什麼是我?鳳友憶起那天晚上的情形,仍是從背後泛起一股冷意,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好不難受。
眼看著天越來越冷,別的氓流都有家人送衣物進來,鳳友卻跟外界絕對斷了聯絡,連一條毛巾都沒有人送。到了晚上,他縮成一團,還是冷得不行。吃過晚飯,眾人都趕羊似地往大號裡走時,鳳友覺得身後有人猛地碰了他一下。他一回頭,便覺得一樣東西塞進手裡,他偷偷把包開啟,啊,是一整身毛衣毛褲。雖說穿著有點緊,可是,他完全能穿。那上面,散發著一種女人特有的氣味。鳳友害怕了,把它們丟到一邊,想踩上幾腳。然而,到了後半夜,他又開始打哆嗦了,再也顧不得,把毛衣毛褲三把兩把套在了身上。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