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紀律的同志,組織上當然是以批評教育為主,不過必要的專政手段還是要上一點的。”
隨後微微一笑,轉上了正題,饒有興趣地問道:“周首長,你大老遠地跑到這窮鄉僻壤來,不會只是為了來看我們這兩個老同學吧。”
周天星再次露出苦笑,指著他鼻子道:“還不是被你勾引來的,要不是春節那會兒聽你講了那個鬼故事,用八抬大轎請我都不來。”
兩人同時現出恍然之色,張哲中笑道:“我說呢,你怎麼沒事大老遠巴巴地往這邊跑,怎麼在學校裡地時候就沒發現你好奇心這麼強,要不要我帶你去那鬼谷逛逛?”
周天星搖頭道:“暫時還不需要,這事過兩天再說吧。”
沉吟片刻,又正容道:“哲中、春樹,實話跟你們說吧,我現在工作的那個部門是個保密單位,我這次來,也不是因為我好奇心強,而是那個鬼谷裡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重大秘密。只是有些事我不能向你們明言,不然就要犯錯誤了,你們能理解嗎?”
兩人對望一眼,相繼點頭,張哲中也正容道:“我明白,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你盡避說吧。”
周天星微微點頭,表情凝重地道:“你們既然在這裡工作。我當然少不得要麻煩你們給我辦點事,只是這件事我現在也還沒什麼頭緒,稍後再說吧。”
同一時刻。遠在幾十公里外的鬼谷外。遠遠的,一先一後兩條身影緩緩走進峽口。
領先而行的,是一個面貌英武、氣度沉凝的男人,其後隨行的則是一位絕代嬌嬈,赫然正是玄武宗地一對師兄妹,金龍淵和慕容飛。
這兩人地行走速度似慢實快,每一次舉步。都象是在水面上滑行一般,輕輕一邁就是十餘米距離,尤其是一身白衣的慕容飛,身姿優美得如同傳說中地凌波仙子。
終於,兩人來到山谷中央的一塊曠地上,金龍淵忽然做出一個極古怪的動作,向著面前的一道山峰抱拳行禮,聲若洪鐘地道:“玄武宗門下弟子金龍淵、慕容飛,奉家師之命,特來拜會上清宮諸位道友。還望賜見。”
他說話的措辭極是客氣,誰料,良久後才從空氣中遙遙傳來一個冷漠的男聲:“兩位道友遠來。本當相迎,只是此處乃本派重地,在下職責在身,不便相見,如有指教,還請明言。”
金龍淵面現不悅。不過只一閃即逝,稍後又恢復常態,提高音量道:“道友既然不肯相見,那就直說吧,實不相瞞,敝宗最近和羅馬教廷以及千年教餘孽發生了一些摩擦,急需一批急救丹葯應急,望貴派念在同為中土道門一脈,商借一二。來日必定雙倍奉還。”
對方沉默片刻。傳出一個更冷淡的語調:“道友莫怪,在下並非本宮主事之人。無權作此決定。”
金龍淵一怔,訝道:“敢問道友法號?如何才能尋到貴派主事之人?”
那人淡淡道:“在下只是本宮一個微不足道地小人物,賤名不足掛齒,至於主事之人的去向,恕在下職份有限,無權知曉。”
金龍淵越聽越怒,終於按捺不住,冷笑道:“好一番說辭,看來你們三清派還真是人才濟濟,丹房重地,居然只派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來鎮守。”
那人也冷笑道:“閣下不信便罷,在下尚有要務在身,恕不奉陪了。”
隨後,山谷中又恢復了一片沉寂,只餘隱隱風聲從峽谷間穿過。
金龍淵怔了半晌,跺足道:“真沒想到,堂堂千年大派,中土道門翹楚,行事居然如此猥瑣。”
這時,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慕容飛終於開口了,幽幽嘆息道:“我早就和師父說過了,這一趟來也白來。其實上回我父親病重時,我就來過這裡,早就知道這些人都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師父還不信,說什麼同為道門一脈,總有點香火情分。”
金龍淵恨恨道:“狗屁的香火情分,若不是奉了師命,我才不做這低三下四的求人勾當,師妹,這種小人不求他也罷,我們走。”
慕容飛卻沒有挪動步子,美目中寒芒連閃,冷冷道:“師兄,我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這次如果我們弄不到這批葯,就只能眼睜睜地把北美的基業拱手讓人了,回去也沒有用,何妨一搏?”
金龍淵先是一怔,隨後縱聲長笑,點頭道:“不錯,人家既然連這點香火之情都不顧,我們又何必愛惜什麼道門之誼,不知師妹有何良策?”
慕容飛淡淡一笑,指著正前方高聳的山峰,好整以暇地道:“這有何難,當今之世,科技何等發達,只需花些小錢,就能在那山裡開出一個人工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