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比如,在這谷中修一條八車道地一級公路,逢山炸山,遇水搭橋,這種小事我手下有的是人幹,反正人家三清派財雄勢大,也不在意這區區一塊風水靈穴。”
金龍淵笑得更加響亮,連連稱善:“師妹果然冰雪聰明,難不成就因為他三清派號稱玄門正宗,天下的風水靈穴就都是他們家地,我們玄武宗修橋建路,造福蒼生,倒也是一樁功德,還能出一口鳥氣,何樂而不為。”
兩人正一唱一合地熱烈討論中。一個略顯惱怒的聲音又遙遙傳來:“兩位道友,欺本派無人乎?”
金龍淵哈哈大笑,故作驚奇狀。訝道:“這話從何說起,本宗與民造福,廣積功德,何談相欺?”
那人冷哼道:“滿口胡言,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便是韓霖見了貧道也要執弟子禮,何況爾等。”
說話間。已從一塊大青石後轉出一個面容古拙的老道,此人身高腿長,頷下三綹長髯,雙目似開似合,身上套著一條不知多少年沒洗過的骯髒道袍,然而舉動間卻給人一種油然而生的卓然氣度,甚至有種仙風道骨之感。
老道揹負雙手,一眨不眨地瞧著兩人,忽地燦然一笑,點頭道:“韓霖那娃娃挑徒弟地本事還過得去。兩個小娃娃根骨都不錯。”
金龍淵和慕容飛湎面相覷,一時都作不得聲,渾不知這人到底因何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不但現身相見,而且聽口氣還似乎和韓霖頗有淵源。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