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頭啊。”
邱本初輕輕呷了一口茶,斜睨著無比激動的胖子,一副你才知道的神情,悠然道:“這就叫欲蓋彌彰,馮長春讓我去問林玉樓,林玉樓卻跟我扯淡,說什麼故人之子。嘿嘿!他們可是不知道咱倆是什麼關係啊,怎麼樣?張兄,有點水落石出的味道了吧。”
張家生一拍桌子,咬牙切齒地道:“這人的來頭肯定不小!這個問題不需要再討論了。”接著他眨眨眼,緊盯著邱本初,緩緩道:“本初,讓我們來假設一下,需要什麼級別,才能讓林、馮兩個俯首貼耳?”
邱本初呵呵一笑,無所謂地道:“這我就說不好了,至少馮長春在我面前還是人模狗樣的,嘿!這幫丘八,大概也只有見了我家老頭子才有點正形吧。”
張家生倒抽一口涼氣,這話其實也是意料中的,只是親耳聽到和在腦中思量的感覺有很大區別,不過轉瞬又發狠道:“媽的,不就是個太子黨嘛,就算***是省長的兒子,這老虎屁股我老張也得摸一回,反正樑子是結下了,就算我想下寧人恐怕這小子也不會善罷干休的。”
蚌然瞥見邱本初神色不豫,方才驚覺自己剛才這話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忙訕笑道:“老張是個粗人,本初兄莫怪。”
邱本初可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指著他鼻尖道:“讓我怎麼說你,就你這脾氣,唉!敝不得升不上去,胳膊擰得過大腿麼?別說做兄弟的不提醒你,這事兒,你悠著點吧。”
說罷拂袖而去,任張家生在背後怎麼叫喚都不回頭。
邱本初走後,張家生冷笑一聲,嘀咕道:“牛什麼?不就是個市委書記的兒子嘛,小樣兒,奶奶個熊,太子黨裡沒一個好貨。”
突然間,從門縫裡冒出一個腦袋,正是剛剛走掉的邱本初,不知怎的竟去而復回,淡淡道:“老張,一個人嘀咕什麼呢?”
這一出直嚇得張家生面如土色,象見了鬼似地指住他,顫聲道:“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邱本初冷笑一聲,走到桌旁拿了自己剛才落下的雪茄盒,揣進衣袋,一言不發地向門外走去,張家生卻只能呆坐一旁看他動作,好幾次欲言又止,卻沒能發出聲。
邱本初走到門口,忽然頓住腳,回頭展顏一笑,道:“張兄,下回記得跟到門口看看,看人走遠了沒有,回頭見。”接著便揚長而去。
十分鐘後,書房裡響起了“乒乒乓乓”的脆響聲。
拿著屋裡的傢什瘋狂發洩一通後,張家生總算喘勻了氣,一屁股坐在老闆椅上,抄起電話:“二子,給我查,一定要把周天星那小子的老底挖出來,這小子經常跟刑警隊的兩個大隊長混,刑警隊裡肯定有人知道,你聽著,給我不惜任何代價往深裡挖,花了多少錢我全部買單。”
同一時刻,正在陪林水瑤逛街的周天星忽然頓住腳步,雙眼寒芒一閃,林水瑤一轉頭髮現身邊沒了人,回頭嗔道:“星星,凡麼呆啊。”
周天星唇角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懶洋洋道:“走不動了,想歇會兒。”
“哼!大懶鬼,平時不鍛鍊,幾步路都走不動,不行,以後你得天天陪我晨跑。”
“我暈,不會吧大小姐,我明天就要去事務所上班了,當律師很忙的,唉!天天都要起早摸黑啊。”周天星立即做出一副可憐相。
“嗯,那倒也是,你可得當心身體哦,不過,你還是要每個星期陪我打一次羽毛球,這總行了吧。”
周天星心中偷笑,心道這丫頭倒還真的挺好說話,連連點頭道:“沒問題,我一定捨命陪君子。”
“切!有那麼為難麼?不想去就算了,我找別人陪我。”林水瑤不依了,開始威脅。
雖說明顯是個玩笑話,周天星還是嚇了一跳,忙討饒道:“哪能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哦,要不,咱們去喝杯咖啡?”
林水瑤這才轉嗔為喜,笑靨如花地道:“這才象話,陪本美女打球,多麼光榮啊。”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向路邊一家咖啡館走去,周天星忽然頓住腳步,望向另一個方向,那裡也有一個婷婷玉立的美女,而且正向他走來。
“老同學,晚上好。”周天星笑著打招呼。
秦怡面無表情地站到他面前,用一種格外冷淡的語氣道:“真巧。”接著,她把視線轉向一旁的林水瑤,淡淡道:“這位是?”
“我叫林水瑤,是星星的女朋友。姐姐,你好漂亮,還是星星的同學呢。對了,他以前在學校裡乖不乖?”
沒等周天星開口,林水瑤就主動親熱地和秦怡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