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佳人,那些死板的公事有什麼放不下的,我這就帶你到處去逛逛,這旬域雖不是揚州京城,卻有好幾處風光值得人賞玩。”
薛蟠連連應下,眼角卻看見姬栐對著幾個侍衛使了個眼色,那幾人便趁著知府不注意消失了人影,想來又是得了什麼差事,待會兒湯原風跟著他們出去,就是下手的好機會,薛蟠心中想為他們多提供點時間,便又對著湯原風一笑,提議道:“不如我們帶上一些水酒,仿效古人流觴唱詞,只是不知這旬域有沒有這樣的地方。”
“有,有,有,旬域有一條環城河,原本是護城河,後來幾個地方都幹了,索性被填了泥土造房子,只有北邊那一片還在,正好用來仿效古人,倒是文起弟最有才思,能想到這樣的好去處。”湯原風顯然對這件事很有熱情,一揮手說道,“來人,去準備幾罈子好酒暈過去,本官要和文起弟弟開環暢飲。”
薛蟠只能點頭應是,心中卻叫苦不迭,幾罈子,要知道他的酒量可不是那麼好,到時候可別害人不成反害己,但轉眼看見姬栐一副淡定的模樣,也安下心來,無論如何,等那幾人拿到了證據,他們馬上就能離開。
心裡默默打算的人卻不知道,皇帝陛下這時候都快氣得發瘋了,他當然知道薛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這個腸滿腦肥的知府,但只看見那人對著別人露出笑臉,被那樣粗鄙的人用別樣的眼光看著,還要虛與委蛇,他就恨不得現在就揭露身份,將這個狗官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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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驚情 。。。
旬域雖然是個土地貧瘠的地方,農業實在不發達,但這並不影響它那似夢似幻的風景,依山傍水的地方,淺流緩緩流淌,周圍三三兩兩站著幾個大樹,能在這人紮根下來的樹木,都是十分堅強的,故而這時候看起來平和的風景中又多了一種挺拔的風骨。
若是平時,薛蟠即使不會像文人那邊吟詩作對,也是也欣賞一番,順便打個小主意買塊地下來造別院的,但這時候,他只求上天能來場大雨,沖斷這位大人的“閒情逸致”,他再一次怨恨自己,怎麼就相處了這麼個餿主意,拽文這種事情其實他也不擅長啊。
湯原風知府大人卻顯然沒有聽到他的祈禱,或者說,即使聽到了,這位大人也是不會理會的,他這時候正在興頭上呢,手上拿著一隻上流飄下來的玉杯,看那成色絕對是高階貨,可惜這位大人絲毫不憐惜,說到了興頭上,驀地摔掉了手中的杯子,也不知在效仿誰,涕淚俱下的控訴蒼天不公。
薛蟠麻木的看著肥頭大耳的知府大人,心想上天對你這樣還算是不公,那我豈不是就是個悲劇,好端端的還要來應付你這麼極品的人,上輩子看著蓮花姐姐就覺得地球很危險,現在才知道,地球不只危險,還攻擊力十足。
湯原風聲淚俱下的哭訴了半天,卻沒有聽見一聲安慰,抬頭看去,就見對面的人一臉惋惜的看著前方,心裡還道是薛蟠再為自己抱不平,連忙說道:“文起弟弟,自昨日見到了你,我才知道,上天並沒有放棄我,即使懷才不遇又如何,即使被打發來了旬域又如何,即使那些人一個個都不懂我又如何,我現在已經有了你,只有你知道我的心,咱們是天生的知己,是再世的伯牙與子期,你們今日共唱高山流水,定能萬事流傳。”
薛蟠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一抽,拿起酒杯引了一小口,將滿腔的鬱郁壓了下去,心中萬分期盼皇帝陛下的那些侍衛能早點兒得手,剛才為了這件事,他還特意找藉口將皇帝留在了城中,也不知道現在查到些什麼沒有。
“文起弟弟,你怎麼了,總有些心不在焉的。”終於發現薛蟠的異常,湯原風微微有些不悅的問道。
薛蟠暗自責怪自己這時候走神,一邊笑著回答道:“只是擔心哥哥,剛才出來的時候他有些不舒服,現在也不知道好些了沒有。”
聽他提起那位看起來冰冷高傲的大哥,湯原風心中不悅,心想這個看起來俊美溫潤的公子怎麼會有那樣一個哥哥,要是跟他自己似地,他們三人倒是可以玩一些特別的,現在他對著那個冰棒可沒有興趣:“你大哥那樣大的人了,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我不是吩咐下人好好照顧了嗎,文起,我們還是繼續談天吧。”
薛蟠笑了笑,心中暗道就是你吩咐了那一句我才擔心啊,要是你不說看著那人的話,指不定現在早就成功了,現在也不知他們進行到了哪裡:“湯兄見笑了,文起自幼隨哥哥一同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