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夏天,我在鼓起勇氣向月兒發動了第一次進攻後,卻遭遇了慘敗,像霜打茄子一樣萎靡了好幾天。恰好那段時間青皮也在戀愛長跑中遇到了一些問題,有天我們從似乎無邊無際的午睡中清醒過來,青皮說不如咱們出去一趟吧不然你我都會憋死!於是,熱血急湧穿好衣服揣上學生證便去了火車站,登上了一輛去江西的火車,居然就混到了廬山。美麗景緻能忘我,美麗景緻更能忘少年之憂,從廬山回來後,我們已經是歡蹦亂跳,再次投入生活,經歷該經歷的風雨。
“一切都會隨著歲月的磨礪而淡去的,再說不一定哪天妞兒就突然回來了。”青皮此時已經躺在了地板上,閉上眼睛像說一句禪語。
第二天開車帶著青皮直奔人大。在已經景緻全變的校園,見到了一大批熟悉的面孔。十年啊,縱然其中有的人十年都未曾謀面,但一見面十年的時光似乎都是空白,大家迅速在十年後找到了時間的對介面,好像今天的相聚連線的就是畢業的那一天。
我在一些熟悉卻已經依稀可見滄桑的面孔之中,在度過了4年青春歲月的校園裡,想努力再勘探出一些我的青春足跡,卻已經激動而快樂地一片朦朧。我想起了月兒,如果她還在,我會以怎樣的心情面對她呢?
在全部人員集合後,大家分乘近十輛汽車浩浩蕩蕩前往已經預定好的一個賓館,一個坐落於延慶青山碧水間、古長城腳下的度假村。
青皮還有原來一個宿舍的、畢業以後分配到了遙遠的貴州的菜瓜坐在我的車上與我同去。
後座上,青皮和菜瓜在熱火朝天地打鬧和調侃,我開啟收音機,恰好在播放陳弈迅的《十年》: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
我不會發現我難受
怎麼說出口也不過是分手
如果對於明天沒有要求
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