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2 / 4)

這裡,山野與生活將透過它們連線起來,而當我們把鏡頭拉遠,將會發現,自然與人也正透過它們而友好對接。2004年秋天,當我進入這個園區,四面一望,頓然就理解了19世紀末英國社會活動家E、霍華德的“田園城市”概念,並且在眼前湧現出著名的托馬斯·莫爾所描繪的理想境界。

《對手》三(2)

“槍手”還這樣歌頌他虛構中的一個商業街專案:一個開放的社會中,公共生活與大眾文化的成長必然造就民主的街市,因此,廣場、公園以及步行街的興起是市民社會的必然載體,是市民社會發展的客觀要求,同時,“充滿各種各樣五光十色的商品的Shopping Mall代表了穩定、希望和人們對富裕年代的信心。”從這個意義上說,這條商業街既是時代的創造物,也是時代的創造者。

“槍手”這樣歌頌一個度假酒店:人啊,必須暫時離開他的生活。一首詩歌曾經這樣描寫人類。暫時離開生活的方法非常之多,隱居修煉、迷戀藝術、遁身宗教……但這些都並非積極的離開,而只是消極的逃避。“其實,我們可以到莊園去。”約翰·沃爾夫岡·馮·歌德曾經這樣寫道。這倒不失為一種積極的離開:我們可以到莊園去,到別墅去,到度假酒店去,然後更好地回來。是的,可以到度假酒店去,做一種積極的逃避,以應對今後的人生。由此,人們該相信某某度假酒店作為風景區裡的度假酒店,一定會對安慰這個社會的奮鬥者們的身心起到作用。

這篇文章提醒人們注意:那些媒體記者的文章是怎麼寫出來的,那些所謂廣告軟文,更是不用說了。不用說廣告策劃者、媒體人、政府官員,看看那些專家學者的言論吧!比赤裸裸的欺騙更噁心。因為他們戴著“專業研究”、“實證分析”這樣的帽子。上次某大學房地產研究所一個知名專家在某報撰文,引用大量的所謂經濟學原理,嚴肅地教導大家說,房價跟地價沒有直接關係,房價上漲,完全是因為本身的經濟實在太發達了,老百姓實在太有錢了。老百姓都知道這是假話。事後,這個教授被另一個做某房地產公司顧問的專家揭穿,說某教授是拿了政府的津貼,利用供求決定房價的理論偷換概念來欺騙老百姓,來掩蓋土地儲備制度帶來的房價上升的事實,為利用土地進行短期斂財的行為打掩護。

“絕妙啊!”我嘆道,此君不僅諳熟新聞界和商業界的“互動”關係,而且商業宣傳技巧也是淋漓盡致。

好文章總能讓人靈感突起,豁然間我在鍵盤上啪啪而疾書——《靜聽天閣之音——泰麗房地產在京城開始為都市建構童話》。第二天上午,我把草稿交給了鄭天時,鄭天時掃了幾眼,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

“哎喲喂,汪大總編啊,向你問好啊!我誰?鄭天時啊!哪裡什麼鄭總啊,混口飯吃啊,難啊,這不正有事麻煩老兄嗎……”

放下電話,鄭天時笑咪咪地看著我,“知道我給誰打電話吧?”

“《新世紀經濟報道》的汪有軒唄!”我撇嘴。

鄭天時哈哈一笑,“還有印象?”

我笑道,“大哥,‘猿糞’啊!印象恁深了也!”

去年冬天的一個星期天,我和鄭天時在廣安門的湘君府談完事也吃完午飯後,鄭天時忽然說去寵物市場轉轉,說夫人花瑞芯想買一條狗。

還離市場挺遠的,在路上我就不斷地看到牽著各種小狗走過的濃妝少婦。報紙上說我們這個城市寵物狗不下5萬條。狗聲陣陣中,每條價格從好幾千元到好幾十萬元的“藏獒”、“杜門丁”、“黑貝”、“貴婦犬”任人挑選,而從買狗人挑的狗的價錢上在某種程度上已成了身份和地位的象徵。當然,賞玩寵物,本來就是城裡人的老傳統。在過去,從皇親國戚到平頭百姓,許多人都各有自己的寵物。除了狗之外,這個城市人的寵物從地上的猴子、金絲熊、小白鼠、貓到天上飛翔的各種各樣的鳥,應有盡有。

鄭天時內急,找廁所去了,我一個人就在市場溜達。我看到一個挺有派的禿頂男士和一個豔妝少婦正在和一個賣貓的商量價格。少婦懷中抱著一隻毛色鮮亮、呈波紋狀的“波斯貓”。

“6萬元,不能再少。”賣主說。

“給個準價,別沒譜兒!”男的一看也是在買賣中成長起來的,並不買賬。

“準價?6萬這就是準價兒!這是純種的波斯貓!我還是託人繞道伊拉克運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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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三(3)

我一笑,這小販倒還懂得國際知識。

“純種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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