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拔可經理6000 7000 7500 6370 王顯華經理6000 7000 8500 7225 高夢旦所長6800 7000 6500 5525 王雲五所長8000 4000 5000 4250 而一般職工所得“花紅”大約為一個月的薪金(職員)或工資(工人)。這有時稱為“每年的第十三個月的年終分紅”。 商務印書館的勞資糾紛 1920年5月出版的《新青年》7卷6號“勞動節紀念號”發表的廖維民《上海印刷工人的經濟生活》一文中列舉上海印刷業工資情況說——有月工與包工之分,月工是按每月所訂定的工資發給,都在十五圓以下,包工是休息日和生意清淡時沒有工資,他們的工資更少。 綜合上海幾十家(包括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等)工錢分三等:頭目二十圓至五十圓;下手十圓至三十圓;學徒一圓至十圓。女工只有摺書、訂書二種。摺書:洋裝(即洋紙)摺一頁的,每千頁二十文;二頁的每千頁五十文;三頁的每千頁七十文;四頁的每千頁九十文。本裝(即本國紙)每千頁七文,也有每千頁九文的。釘書:本裝一本五文,洋裝稍高。摺書最快的,每月可得十幾圓的工錢,普通每月可得五六圓,初學者,每月只得二三圓。1925年五卅運動爆發,提高了勞動者的覺悟。8月22日商務印書館職工會發布了“總罷工宣言”,要求提高經濟待遇,舉行了第一次大罷工。罷工宣言指出:“館中亦每年有所謂花紅者,在幾個當局,確實可以稱為花紅(例如經理月薪三百圓,而年得花紅二三萬圓);在我們薪水小者,卻也可嘆(月薪十餘圓者僅年得花紅十餘圓,甚有不足薪水一月者)。”
商務印書館和文化人(5)
編譯所職員沈雁冰(當時為共產黨支部書記)、鄭振鐸、丁曉先等12人擔任工會談判代表,館方由張元濟、王雲五等6人參加談判。中國學生聯合會和上海學生聯合會向商務印書館提出:館方如不接受職工會的合理條件,將號召全國學生停止使用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教科書以示抗議。8月27日開學在即,館方接受職工會的條件,罷工勝利結束。 1925年8月,商務印書館總務處公佈了《加薪辦法》,規定從本年10月1日起,增加總分支局同人薪工,標準如下:甲、薪工在10圓以內者加30%;乙、薪工過10圓至20圓者加20%;丙、薪工過20圓至30圓者加15%;丁、薪工過30圓至50圓者加10%;戌、學生滿1年加1圓,滿兩年加兩圓。(見《中國現代出版史料》甲編455頁,中華書局,1954年) 電子書 分享網站
20世紀上半葉的稿酬版稅(1)
20世紀上半葉的稿酬版稅——出版社和作者的利益分成清末民初以來,隨著我國文化自由市場的形成,出現了中國現代文學的第一批自由職業者——專以寫作(所謂“爬格子”)為謀生方式的作家。他們主要依靠稿費、版稅和編輯費收入來保證生活。 據王雲五《戰時出版界的環境適應》一文所述“平時我國出版業百分之八十六在上海”。20世紀初葉到抗日戰爭爆發之前,如果說北京是全國高等教育事業的中心,那麼上海則無愧是全國書刊出版事業的中心。上海是中國最大的近代工業城市和通商口岸,也是中國現代文學出版事業的發源地。 1872年以後,上海申報館壟斷中國出版行業達四分之一世紀。商務印書館於1897年、中華書局於1912年在上海創辦。新中國成立前上海有321家出版社、200多種報刊,而北京只有三家出版社、24種報刊。五四運動時期影響最大的刊物如《新青年》、《少年中國》等,大多在上海出版。1902—1916年間,中國新創文學報刊57種,其中29種以“小說”命名的報刊中,上海佔22種。商務印書館1902—1920年間,出版圖書3522種,其中文學類(以小說為主)846種,佔四分之一。 舉世聞名的上海文化街——四馬路 19世紀後半葉、20世紀初,上海的商業中心棋盤街匯聚了多家很有影響的出版單位,成了出版業的中心。曹聚仁在《棋盤街上的滄桑》一文中寫道:五十年前(清末民初),上海的商業中心在棋盤街。直到筆者來到上海(1922年)時,上海租界向西向東北延伸,南京路上的繁榮,已經代替了棋盤街。在我們記憶中,提到了棋盤街,就等於說是提到了全國出版業的中心。(也好似提起了望平街,即喚起了新聞事業中心的印象。)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這兩家書業重鎮,雄踞在福州路(四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