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說是下面人做的,不然你當你這個股東能跑得了?再說每年的分紅銀子你也不少拿,這個燙手的股東就免了吧!”
雷寂好奇道:“這股本我佔了兩成,你和那丫頭怎麼分的?”
劉悠答道:“我和你一樣,也是兩成,其他都是果果的。對了,今兒和果果說好了去聚仁坊吃飯,一起去吧。”
雷寂招牌式的猥瑣一笑,“免了,你是佳人有約,我跟著去湊什麼熱鬧,光棍還是去找光棍喝酒吧!”
“懶得理你!”
……
“小棒子,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做生意的料嘛!”果果拍著小棒子劉安誇道。
劉安從金玉堂總號開張之後便開始負責情報方面的收集分析工作,每月都會整理出一份各方面的彙報送給劉悠審閱,而這份報告的內容也只有劉安和劉悠二人知曉。金玉堂總號加三家分號雖然都是由秦淑在打理,但誰都知道這位劉安是幕後的掌櫃,至於這位掌櫃是否還有後臺就不是大多數人能知道的了。
所以劉安雖不經常露面,但當金玉堂的名聲響了以後,劉安倒也是能被人稱為爺的人物了。
不過就算是爺,那也是在外人面前,在自家少爺和疑似未來主母的面前,他還是那個小棒子。
“您這是罵我了,生意都是秦姐在負責,我也就是打打下手!”劉悠躬著腰陪笑道。
劉悠見果果還要打趣他,打斷道:“行了果果,給他留幾分面子吧,現在好歹也是安爺了,讓人看見栽了他的面子也不好。”
劉安趕忙苦著臉道:“少爺,您這是要我折壽啊!在您面前誰敢提這個爺字看我不打斷他的腿去!”
劉悠噗嗤一聲笑出來,指著他的腦袋罵道:“還說自己不是爺,當年你可不敢這麼叫囂!”
“對了,每年分給你的銀子你就拿著,這是你應得了,又不燙手,怕什麼!”劉悠對這小子也是無語得很,金玉堂一年的利潤差不多有近一百五十萬兩之多,劉悠的兩成份子可以分到三十萬兩,他自己又不缺錢,所以就定了每年給劉安十萬兩,可劉安死活也不收,還是拿著每月一百兩的工錢。
“少爺,我就一個人,弄那麼多銀子有啥用啊,再說真要銀子的時候我向您張口您還能不可憐可憐我小棒子?”劉安裝出一副可憐相道,可惜這幅德行劉悠已經看了十幾年,想不免疫都難,你當你是果果啊!
“行了,說了不用你跟著了,樓子裡沒事兒麼!”劉悠對這小子的膩歪實在有些煩,好歹也是有正事兒的人了,怎麼還是這奴才的德行呢?
“沒事兒,樓子裡小子們現在都上道了,我就遠遠的跟著,啥也看不到啥也聽不見,嘿嘿!”
“滾吧你,看不到聽不見還跟個球啊!”劉悠一腳踢在剛轉身的劉安屁股上。
看到不該看的聽見不該聽的少爺您還不把我剁了……雖然被踹了一腳,但劉安心裡可是門清著呢!
果果看著他們主僕二人打鬧,心裡又是羨慕又是落寞,她在清秋城雖然地位也很高,家族裡面別說是下人,就是旁系的長輩也不敢得罪自己,卻是沒有這樣一個一起玩到大的人。而劉悠和雷寂,應該算是她人生中最先結識的兩個朋友吧。
可自己對劉悠,又多出了那麼一絲超越朋友的情感,都說少女早熟,她又豈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當然,劉悠這個怪胎從小就早熟,果果還以為他渾不知情,殊不知人家已經把自己當成禁臠了……
“這位小爺,要不要算一卦,我這兒可是天都城出了名的神運算元!”
正當果果一個人想心思想的面紅的時候,一個很不恰到時宜的聲音從旁邊響起,竟是一個算卦的攤子。
那攤子不大,一張小桌,桌上放著一套文房四寶,後面立著一張布幡,布幡上寫著兩句話,乃是“不算天機算人運,不問出身問前程”。而攤前桌後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道士,面目算得上清秀,可下巴上刻意留著的那一捋短鬚卻怎麼看都像把自己往老了打扮的效果。
也是,算命這東西就像中醫,年輕人總是不靠譜,人們總願意找七老八十的白頭髮老頭兒看,要是有染髮技術估計這道士很樂意染一頭白毛再做幾道皺紋。
劉悠也是這種想法,要是一個鶴髮童顏的老道找到自己那他還有些許興趣去白活一番,但這傢伙未免也太年輕了,能看出個屁來?所以也沒理他,徑直拉著果果往前走。
那道士也不矜持,竟直接站起來追到劉悠身後,輕聲道:“這位小爺,怕不是有過血光之災?”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