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不周!”
劉錫辰呵呵一笑,說道:“為父在你這個年紀,可沒有你這般的心思,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剛剛說的這幾個人,便由為父為你安排吧,都是五段的功夫,想必夠用了!”
沒想到父親一張口就能撥幾個五段的人物給自己使喚,劉悠不禁對父親手中的牌更多了一些好奇,但這種大臣養家臣的事,乃是私密中的私密,父親不說,自己也不好問。
劉錫辰見劉悠yù言又止,說道:“還是那句話,有些事現在讓你知道反為不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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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天都城東的一片建築群,坐南朝北的走向,以一條中軸線為中心,星羅棋佈的分列著近百間宮殿,紅磚綠瓦,雕樑畫棟,氣勢如同一隻盤踞的猛虎睥睨著整座天都城,乃至整個天照帝國。
其中的一座宮殿之中,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一身正中繡著一條飛騰的五爪金龍的黑sè龍服,這人高坐於盤龍繡墩之上,身旁兩個太監躬身側立,隨時等著主子的使喚。
下面站著的二人正式劉錫辰劉震父子二人,今rì上朝之後,當今聖上,也就是天照帝國唯一能穿五爪金龍服飾的人——景洪皇帝,將他們父子二人留在了御書房議事。劉震已經把昨夜和劉錫辰對過的臺詞向景洪帝做了稟告,此時景洪帝沉默不語,父子二人只能屏息凝神認真的看著地面和自己的腳尖,等待陛下發問。
“劉將軍……”景洪帝輕聲道。
聲音雖不大,可在場中數人耳中卻仍是響雷一般,劉震低頭上前一步,應道:“末將在!”
“你,可知罪麼?”景洪帝微抬眼簾,兩道jīng光直shè劉震。
劉震趕忙跪倒,磕頭道:“末將知罪!”
“何罪?”景洪帝的問話中依稀帶著一分冷嘲。
劉錫辰不經意的轉了轉眼珠,仍沒有抬頭。
劉震是個實誠人,趕緊把剛才請罪的話又照實說了一遍,心中卻暗自有些埋怨父親和弟弟,不是說陛下不會追究麼,難不成還真要定西路軍敗仗的罪責?
景洪帝不耐煩的打斷劉震,冷哼道:“朕依稀記得你幾年前還是一個武將!”
劉震抬了抬頭,莫名的看著景洪帝,一時不知怎麼往下接,只好磕頭。
景洪帝見他不答話,氣的一拍龍書案,罵道:“好端端的武將你不做,偏要學那些文臣玩心眼,當朕是無道昏君不成!”
“臣有罪!”劉錫辰見景洪帝發怒,立馬推金山倒玉柱跪倒磕頭,心中卻是一片清明。他伺候了景洪帝近二十年,雖說伴君如伴虎,可二十年的時間怎麼也能把老虎的習xìng摸透了。
同時,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劉錫辰的心中,讓他眼前一亮。
以景洪帝的眼光,劉震稟告完這兩次敗仗的前因後果之時,他就已經做出了和鄭元帥相同的判斷,同樣,他也知道西路軍的高階將領們也做出了有jiān細的判斷。他知道劉震如此拐彎抹角是怕朝中有人對鄭元帥不利,可這也同樣是景洪帝生氣之處,試問有哪個皇帝喜歡臣子當著自己面玩心機,尤其是一向認為老實可靠的武將。
就像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突然成了調戲婦女的惡棍,角sè的突然變換往往更令人難以接受。
見劉錫辰也跪倒,景洪帝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對劉錫辰道:“劉愛卿又有何罪?且起來說話。”
劉錫辰卻沒有起身,對著景洪帝磕了一個頭,顫聲道:“微臣管教無方,放縱犬子,犯了欺君之罪,實在罪該萬死!”
劉錫辰瞭解景洪帝,景洪帝何嘗不瞭解這個自己最喜歡的臣子,見劉錫辰惺惺作態裝可憐,笑罵道:“朕讓你滾起來回話!”景洪帝指著劉震對劉錫辰道:“你這兒子的xìng子誰不知道,要說不是你教的那一套,你覺得朕會信?若說他犯了欺君之罪,我看你便是教唆欺君之罪吧?”
劉錫辰爬起來,拍了拍下襟,苦笑著回道:“陛下,這罪,微臣不敢領……”
“哦?那誰領?”景洪帝略帶興趣的問道。
“此事是微臣幼子給出的主意,微臣心想西路軍亂不得,若是朝中那些大人聽岔了有了別的心思,這不是給陛下添堵嘛!死罪!死罪!”說著死罪,尚書大人卻是一臉討好的笑。景洪帝身邊的兩個太監早見慣了這對君臣的這種場面,仍是不禁暗歎劉尚書的聖寵果然無人能及,愣是把一家三口供出來給陛下出氣。
景洪帝沒有在意劉錫辰的討笑,低頭沉思了一會,正sè說道“沒想到劉家也出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