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是,她原本已經挑選好了今年給他的情人節禮物,是幾行艾米麗·迪金森的詩歌,她原來還想登在《華盛頓郵報》呢!
1月20日,週二,是她默默無名的最後一天。她離開了母親的房子,因為斯塔爾的人終於來搜查她的公寓裡。當他們徹底檢查她的私人物品時,她只能漫無目的的晃來晃去消磨時間。“太粗暴了,這些男人仔細翻檢著我的東西。”同時,斯塔爾還拿出一張白宮的傳票,要求任何與總統有關的東西都要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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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5點,莫妮卡睡不著,來到走廊,撿起《華盛頓郵報》的晨版。故事終於發生了,頭版內容是蘇珊·施密特引用的“原始材料”,裡面講到在特里普的錄音帶裡,可以聽到莫妮卡說“克林頓和喬丹引她作偽證”。那完全不是這回事,莫妮卡可以發誓,這正是斯塔爾可以擴大調查許可權的關鍵,也是未來幾周每個報紙的封面新聞故事、每個關於醜聞的電視廣播節目的基調。
她讀到《華盛頓郵報》的故事時,時間似乎停止了,感覺在做著一場無盡的白日噩夢。這種感覺在未來幾天內越來越厲害。在1995年O·J·辛普森之後,大眾傳媒還從未陷入如此不斷增強的集體狂歡。談論教皇對古巴歷史性訪問的高階電視新聞播音員讓位,取而代之的是秘密錄音帶裡的細節,一件神秘的沾染精液的衣服,總統在莫妮卡電話答錄機裡的聲音,她到白宮的秘密行動,還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