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我的方式。”
他能夠輕易引起她的情緒波動,從溫柔、渴望到自憐、內疚再到憤怒。“最近一個時期,”她補充道,“我只要把眼睛閉上,就彷彿回到我在白宮東樓的那個小小的辦公室,電話鈴響了起來,我屏住呼吸,確信電話那頭響起的將會是那個聲音,那個對別人如此生硬,對我卻如此親密的聲音,那個充滿著渴求、悲傷和慾望的聲音。
“很奇怪,我的心開始劇烈跳動,好像我真的在那裡一樣。有時候,我懷念接了電話之後去橢圓辦公室的那種緊張的歡樂,我的心跳飛快,臉頰暈紅,只要想到他靠近我時他的氣味、他的觸控、他身體的溫度,我就興奮。我會迫不及待地和這個‘英俊先生’吻在一起,品嚐愛情的甜蜜。
“我不能相信,和總統的這份感情已經結束了,那溫柔的觸碰和有力的擁抱也隨之一去不返了。我也同樣懷念那常常映入我眼簾的他沉迷的眼神和寬厚的微笑。”
但是,她對於那段浪漫日子溫馨的懷想,最後總會被憤怒所代替。她不可避免地會想到總統是如何指著她對全世界說,他和“那個女人”沒有任何性關係。這份又愛又恨的情感,讓莫妮卡心中充滿矛盾,“有多少日子我思念他,希望在電視裡看到他的音容笑貌,就有多少日子不想再看見他,我關掉電視機,看到他就不舒服。”然而,無論多麼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