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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夏天,成了莫妮卡與安迪·布萊勒漫長的5年戀情中,最狂亂、鬥爭最激烈,也最傷痛的一段日子,在回憶起這幾個月所發生的事情時,莫妮卡的情緒總是錯綜複雜,脆弱、傷痛
、憤怒和苦澀摻雜在一起,化作一杯五味雜陳的酒,令人難以下嚥。她本以為,這段相聚會與他們6月時共度的5天一樣甜蜜,可是事情並非如此,莫妮卡慢慢地說,“現在回首當年,我覺得那真是一個恐怖的夏天,對我來說這段時光非常痛苦、非常難堪。安迪對我的態度令人難以忍受,他時冷時熱,好的時候對我含情脈脈,不好的時候就乾脆把我撂在一邊。”
布萊勒的再次出現,迫使莫妮卡忽視了她的學業。她本打算要攻讀司法心理學的碩士學位,為了能進研究所,她就必須要在GRE考試中取得高分,畢竟GRE考試是攻讀碩士學位的敲門磚。可是由於她將心思全都放在了布萊勒身上,她根本沒法集中精力進行復習,結果她的GRE成績遠遠低於她的預期水平。朋友們已經敏感地覺察到了莫妮卡的情緒,她們紛紛勸她要趕緊離開布萊勒,內莎·埃布蘭德對莫妮卡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她說,“當莫妮卡又開始與他見面時,我告訴她,她這樣做簡直是瘋了。她的情緒波動很大,一會兒高興得像是個小傻瓜,一會兒又痛苦地說她是個罪人。這種情況對她不是件好事。”
波特蘭的婚外情故事(4)
1994年秋天,凱特帶著孩子們在波特蘭與丈夫會合,莫妮卡的這段感情突然發生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變化,莫妮卡的朋友們對此難以接受,甚至覺得難以理喻。儘管在布萊勒的要求下,兩人已經分手,可莫妮卡仍然不願離開布萊勒,甚至對布萊勒的妻子示好。她常常為布萊勒夫婦帶孩子,有時還會為布萊勒的叔叔做保姆,當然,這一切全都沒有得到半分錢的酬勞。過了很短的一段時間,莫妮卡就已經可以像對待布萊勒一樣,極其友好地對待他的全家人。她知道他們目前經濟很拮据,於是常常自掏腰包,為孩子們添置衣服,或者幫助他們解
決其他各種問題。她被布萊勒的家人視作了這個家庭的一分子,而她也對凱特和孩子們抱以善意與幫助。
莫妮卡的母親已經看不下去了,她對女兒的痴情憂心如焚,母親這樣解釋女兒當時的行為,“莫妮卡其實有能力將她與那個男人之間的性關係,與她對他妻子和孩子的愛區分開來。她真的是很喜歡那些孩子們,她是因為打心底裡喜歡他們,才會主動要看護孩子,在她看來,這與她和布萊勒之間的關係沒有任何矛盾。在成人的世界裡,往往會很清楚地拉開一條界限,非此即彼,不是黑的就是白的,而莫妮卡不同,從小到大,她都不會這樣來區分她身處的這個世界。”
很自然的,莫妮卡與母親對這件事的看法並不是完全相同,可她也沒打算要寬恕自己,她這樣分析自己的動機,“在我與安迪在一起的第一年,我幾乎從未想到過還有凱特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因為我是在安迪結婚前,就已經和他好上的。假如我和安迪在一起時,他就已經結婚,恐怕情況就會截然不同。一直到凱特搬到波特蘭時,我才和她成為密友,不過我必須承認,我與她之間的關係確實是病態的,我對凱特完全是愛屋及烏,正因為我是那樣痴狂地愛著安迪,我才會去關心她。”
她與凱特的友情,她對孩子們的愛,以及她與布萊勒之間反反覆覆的衝突,使得她滿心躊躇
,很難做出一個最後的決定,需要說明的是,此時,她與布萊勒已經不再是情人。1994年11月,就在她離開波特蘭,與家人一起共度聖誕假期前幾天,她給他寫了一封長信,表示她再也不想讓他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甚至不願意與他做一對普通朋友。可是,在與布萊勒見了一次面後,莫妮卡又心軟了,她最終同意兩人以朋友的方式繼續相處,可是她並沒有對家人說實話,告訴他們她已經完全與那個已婚男人分開。莫妮卡心中矛盾重重,新年,她回到波特蘭時,電話突然響了。果然是安迪·布萊勒打來的,在電話中,他苦苦哀求,請求她不要離開他,他還說他的妻子不喜歡波特蘭,他不能沒有莫妮卡的陪伴,莫妮卡恨恨地說,“他完全操縱了我,他在利用我的弱點,這個人太瞭解我了,他知道怎樣來打動我,讓我回心轉意。”
他們的關係就這樣彆彆扭扭地維持著,可是憑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