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話,焦急地詢問她是不是確定會來,看起來在兩人分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倒是完全顛倒過了,現在,莫妮卡終於成了兩人之間的主導者。除了布萊勒的請求,莫妮卡也有自己的理由,促使她要單獨與他見上一面。
在接受了人工流產手術後,莫妮卡一度非常害怕與別的男人上床。她希望假如自己真的與某個男人做愛,那個人會是一個她知根知底的人,瞭解她、讓她擁有安全感,會敏感地體察到她的反應,一旦她覺得不舒服就會立刻停止。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來到波特蘭後,她又一次與布萊勒上床——這是他們之間最後一次發生關係。這一次,莫妮卡的感覺很好,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相信今後自己可以盡情享受性愛,無需為任何生理上的恐懼而擔憂了。莫妮卡帶著對安�迪·�布萊勒的溫暖感覺離開波特蘭,她清楚地意識到了一點,布萊勒再也不可能影響和控制她的生活了。從此以後,這個人再也無法傷害她。
後來,莫妮卡還和安迪·布萊勒在電話中聊過天,他承認在這一年多來,他確實還在與別的女人約會,現在他覺得自己與凱特的婚姻已經走進了死衚衕,他想離婚,然後和他的這個新女友在一起——這一切都讓莫妮卡堅定了當初她對布萊勒的懷疑。布萊勒還對莫妮卡說,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莫妮卡對他有多重要,他要為之前他的所作所為道歉,現在,他認為莫妮卡是一個他非常看重的好朋友。
在經歷了這一切後,莫妮卡終於恢復了一些自信,她也知道,現在或許是她看起來最好的時候。她在夏威夷將面板曬得黝黑,而且瘦了不少,事實上,她從未像現在這麼苗條。這一點沒有逃脫總統的眼睛。那年12月中旬,在白宮的聖誕舞會上,他們曾經匆匆見過一面,第二天晚上,他還在參加另外一個社交活動時,抽空跑出來給她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他不住地讚美她,“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昨晚看起來真是美極了。”他還告訴她,他給她買了份聖誕禮物,那是他去新墨西哥州的愛伯克奇市時,在一家店裡一眼看中的一枚帽針,他說,他想要在聖誕節前就把這份禮物送給她。
可是聖誕節的那個週末,他們終究還是沒法按照事先約定的那樣約會,莫妮卡確實有幾分失望,好在她還可以看到總統,一次她與母親一起看演出《胡桃夾子》,切爾西·克林頓在這場演出中有幾段舞蹈表演。總統當時與妻子坐在一起,正當他準備離去時,他發現了莫妮卡,向她微笑。這種簡短的碰面,以及他在她電話答錄機上留下的隻言片語,支撐著莫妮卡脆弱的心靈。1997年1月,在華盛頓特區肯尼迪中心舉行的53屆總統就職舞會上,兩人又一次相逢,那一天,莫妮卡在人群中耐心地守候了五個小時,只是為了見他一眼。他終於看到了她,對她作出了“我喜歡你這件禮服”的嘴形,在這場舞會上,他始終在看著她,對她微笑。
上帝不喜歡了(2)
儘管在新年裡,他們之間的聯絡依然非常少,可莫妮卡的自信卻在慢慢回升,她說,“往常當我準備去參加某些活動時,我都很難挑選合適的衣服,我常常會把衣服扔得滿地都是,因為我覺得自己很胖,穿什麼衣服都很難看。現在,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可以穿上好看的衣服,而不必考慮我的身材了。這讓我如釋重負,覺得一下子好像整個人都變得無比自由。”
更讓莫妮卡興奮的是,進入1997年1月,她回到白宮的希望以及她與總統之間的關係,看
起來都在一步步好轉。聖誕節前,她聽說白宮裡最不喜歡她的那個人,伊芙琳·利伯曼將在新年被調離白宮,前去執掌美國之聲電臺網。這個訊息讓莫妮卡認為,她重返白宮最大的障礙已經被人清除。因此,在一二月間與總統通話時,她跟他幾次提起回白宮的事情,他的態度也很積極,表示他會跟總統事務主管鮑�伯·�納什提起這件事。
她還看到了其他跡象,預示著自己心願即將達成。聖誕節後,她去白宮看貝蒂·庫裡,順便給白宮的老同事和老上司們送來了一些聖誕禮物——知道克林頓喜歡解謎,她為當時不在華盛頓的克林頓買了一套以福爾摩斯探案集為藍本的遊戲——莫妮卡跟貝蒂說起,她有可能會在不久的將來重返白宮。看起來,貝蒂完全知道這件事,她答道,“我知道,當你離開白宮時,總統跟我說過,說我們應該在大選後把你弄回來——他說你是個好孩子。”
現在,莫妮卡認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總統和貝蒂的話給予她希望,她那位巫婆導師——琳達·特里普則在對她施展著甜蜜的催眠術,她回憶說,“特里普成了我的私人日記本,我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