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長安。甘露之變後的首都已經今非昔比,很多長安的朋友在跟他講述政變時的所見,讓李商隱覺得慘不忍聞。考完試,李商隱抽空去拜訪了時任左拾遺之職的令狐綯,令狐綯熱情地招待了李商隱。沒過多久,禮部發榜,他又一次名落孫山,這次非常讓他失望,甚至有些心力憔悴。在離開長安的時候,李商隱連令狐綯那都沒去作別,只給他寫了一封信,也許是科舉的挫折激怒了李商隱,在信中他這樣對說:
近世交道幾喪欲盡,今日赤肝腦相憐,明日眾相唾辱,皆自其時之與勢耳。時之不在,勢之移去,雖百仁義我、百忠信我,我尚不顧矣,豈不顧已而又唾之。……真令人不愛此世而欲狂走遠揚耳!
——《別令狐拾遺書》
這是李商隱落榜後對當時的政治環境發的牢騷,他也痛恨官場中一些汙濁的現象,痛恨那些趨炎附勢爭名奪利的人。當然從這信中也可以看出李商隱和此時的令狐綯還是無話不談,畢竟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但是後來隨著令狐綯的官做得越來越大,李商隱和他的關係也漸漸疏遠了,當然這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