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浩楠說話時,婉淑羞答答的嗯了一聲,待鄧浩楠說到最後時,婉淑突然回答道:“妾身不小了!對門兒的李家媳婦,比妾身還小一個月,孩兒都會叫娘了!”
暈,鄧浩楠是相當的無語,暗罵對門兒李家的男人摧殘蘿莉,真不是個東西!暗道這招看來不能打消婉淑的念頭,於是輕咳了一聲,又道:“這個,我如今大病初癒,還有些頭疼——這個——你明白吧!”
“婉淑知道,只是婆婆和孃親今兒個教導了妾身一下午,要妾身早日懷上相公的骨肉,妾身不知道明天該怎麼說才好!”婉淑的聲音有些失落和不安。
鄧浩楠卻是明白了兩個老太太原來是給老婆上了一個下午的成*人教育課,當下苦笑道:“你莫要放在心上!”
這時耳邊傳來了婉淑的芬芳:“夫君,你知道嗎?自婉淑嫁過來後,今天是最開心的一天!”
“苦了你了!”鄧浩楠被婉淑這麼一說,心中已經不再想其他事情,只是愛憐的摟住她,給她安慰。
婉淑又道:“妾身知道夫君大病初癒,不能行房事!奴家也不敢奢望,能夠和夫君同榻共枕,婉淑已經是很開心了!”
可憐的婉淑,受封建禮制的毒害甚深,鄧浩楠不由得抱緊了她,心無旁騖。
“夫君剛才說的不離不棄、相濡以沫,妾身真的好開心,好高興!”說著,婉淑的身體又往鄧浩楠的身上拱了拱,隔著薄薄的一層衣物,那種火熱的感覺令鄧浩楠感到異樣的舒服。
嗨!古時候的女子真的很好哄!若是放到後世,這些話對於女孩子來說,跟冬天的大白菜一樣稀鬆平常,沒人會真的相信!
鄧浩楠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為夫就是你的避風港、遮雨傘!”
聽到鄧浩楠的話,婉淑心中甜美無比。自進鄧家以來,從來沒有今天這般踏實。天天膽戰心驚的生怕伺候不好丈夫,服侍不好婆婆。更是擔心得不到丈夫的雨露,將來被趕出鄧府。對於女人來說,那是最悲慘的結局。
很難想象,只有十三歲的婉淑竟要承擔如此大的壓力,若是放到後世,不跳樓才怪?鄧浩楠對她即是愛憐,又是佩服。
“若是將來為夫君生個一兒半女——婉淑就更開心了——”
“會的!”鄧浩楠情不自禁的回答。這時,才發現婉淑吹到他臉上的芬芳已經平緩,竟是熟睡後的夢語。
或許是壓力太大,難得在自己懷裡得到放鬆。鄧浩楠愛憐的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然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暗歎:也不知婉淑睡過幾次安穩無憂的覺?或許是她第一次睡的這麼踏實吧!接著,鄧浩楠也睏意上湧,打了個哈欠漸漸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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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時,鄧浩楠再次猛地一劃拉被窩,依舊是空空如野。翻身起來一看,卻見自己的小妻子婉淑坐在自己不遠處的地方,左手中正拿著針線,右手裡卻是一大塊白色的絲綢,不,應該說是一套衣服。
那白色絲綢看起來十分的眼熟,正是昨天李平送他的。鄧浩楠伸伸懶腰,笑著問道:“娘子,你做什麼呢?”
婉淑見鄧浩楠叫她,抬頭看了鄧浩楠一眼,笑道:“妾身在為夫君做衣裳哩!”
“啥?做衣裳?給我的?”鄧浩楠的眼睛瞪了圓圓的,嘴巴張的大大的,滿臉的不可置信。
婉淑朝著鄧浩楠微微一笑,一對小酒窩份外的好看,看的鄧浩楠心中甜甜的。
天吶!這小丫頭竟然一大早起來給自己做衣裳,當下心中感激,同時也多了三分的心疼,做一套衣服即便是後世也需要很長時間,儘管古代人的衣服非常好做,那也不是一時片刻就能做好的,當下問道:“你幾點——那個幾時開始的?”
“妾身三更四點時起來的,想到夫君今天第一天上工,沒有件像樣的衣服,於是妾身便起來給夫君做身合適的衣服!”
鄧浩楠想了好久,也不知道三更四點是什麼時候!不過有道是三更半夜,想必應該是半夜時分起來的了。
“夫君稍待片刻,妾身很快就做好了!”衣服基本上已經做好了,此時已經到了首尾的階段,因此婉淑急忙加快了手中的針線活。
鄧浩楠急忙道:“我不著急,你慢慢弄,莫要傷了自己!”接著,鄧浩楠找鞋子下床,婉淑見狀,急忙起身準備服侍鄧浩楠穿鞋。不料急忙之中,右手無名指被針紮了一下,疼的婉淑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鄧浩楠聽到婉淑大叫,沒來由的緊張,當即光著腳唿通唿通跑了上去。一把奪過婉淑的手指,只見上面已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