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絲鮮血,鄧浩楠急忙用口含住,輕輕裹著。
手指連心,婉淑本疼的要命,眼中晶瑩直打轉兒,此時見鄧浩楠這般的緊張她的模樣,當下心中甜蜜無比,似乎疼痛也忘記了。
“還疼嗎?”鄧浩楠滿是心疼的問著。
“不疼!”婉淑微笑著搖搖頭,將身體靠到鄧浩楠懷裡。
鄧浩楠笑道:“看你眼裡盡是淚花,相公都感到疼了!”
“才沒呢!”婉淑嬌嗔回答,接著小臉埋入鄧浩楠的胸膛裡,左右拱了一會兒。待等她再次抬頭時,淚花已經全然不見。
鄧浩楠驚訝的看著她,笑道:“好哇!晚上相公要將肩膀和胳膊借你當枕頭,白天還得把胸膛借給娘子擦鼻涕用!你莫非是鼻涕蟲?”
“哪有啦?”婉淑不依地撒嬌道:“鼻涕蟲?人家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堪?才沒有鼻涕呢!只是些許眼淚而已!”
哈~不打自招!
婉淑說完後,才發現上了鄧浩楠言語的當,當下粉拳輕輕的在鄧浩楠的胸膛上拍打著,嬌嗔道:“人家那眼淚也不是疼的,而是因為高興的緣故!”
婉淑越描越黑,惹得鄧浩楠哈哈之樂。二人當下又廝磨了一陣後,婉淑才將衣服做好。鄧浩楠在婉淑的服侍下,試穿了一下,感覺很合身,當即問向婉淑為何做的這般合適。
原來,婉淑在鄧浩楠睡著的時候,已經親手在他身上量好了尺寸。鄧浩楠聽罷一陣子的無語,心道:自己的這個身體怎麼睡的這般死,老婆偷偷地親他已經讓他感到“吃虧”了,這回到好,人家忙乎了大半夜,還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自己竟然也不知道?好在是自己的老婆,若是換做仇家——鄧浩楠搖搖頭,不敢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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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兩點,鄧浩楠洗漱完畢,陪著婉淑給兩個老人家請安。
東房內,鄧母的病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兒子大難不死,更得神靈庇佑在李府謀得了好差事,這已經令鄧母感到高興了。此時見兒子和兒媳婦來請安,更是格外心情舒暢。
旁邊坐的是楊婉淑的母親,比鄧母小半歲,鄧浩楠的父親和楊婉淑的父親是拜把子兄弟,鄧浩楠和楊婉淑更是指腹為婚,加上同在一個小鎮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因此兩個老太太甚是熟絡。
原本婉淑在鄧浩楠病危之時執意加入鄧家就已經讓母女倆鬧得不愉快了,不過還在忍受範圍內,因為楊婉淑可以繼承鄧家僅有的那點財產。不料,鄧浩楠死而復生,家徒四壁。昨天婉淑頂著楊母的責難,愣是偷偷的將楊家的房產和地契都給賣了,使得楊母差點被這個“吃裡爬外”的女兒氣死,最後不得不搬到鄧家來住。
哪知,傍晚過後,先是李府下人送來豐厚吃食,接著又送來大批的賀禮,聽說鄧浩楠還獲得了李家火藥坊的差事,當下改觀了不少,氣也消了很多。
此時見到一身白色錦衣的鄧浩楠時,楊母當下心中歡喜的緊,忙上前仔細打量自己的女婿。
只見鄧浩楠身著白色綢緞長衣,頭裹四方平定巾,腳踩黑色布靴,果然人,人靠衣裝馬靠鞍,經過這麼一打扮,鄧浩楠渾然一副士紳公子模樣,哪裡還有半分鄉下土鱉氣息!
這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這時,婉淑在一旁小心的給楊母請安,楊母只是瞪了女兒一眼,顯然昨天心情還有些影響。不過卻沒有昨天的那般痛恨了,當下說道:“你既然嫁給了浩南,以後當嚴守婦道,莫要再任性了!”
見母親沒有嚴厲斥責於她,婉淑急忙稱是。
鄧浩楠給兩個母親請安後,又說了一些家常話,接著以要去李府上工為由,才告辭離開。
已是巳時一點,若是按照後世九點上班的話,此時已經晚了24分鐘了。不過,好在火藥坊並沒有規定他這個總工頭什麼時候上班,或許這就是當領導的好處吧!
十根油條,一桶鮮豆漿,婉淑早早的便買了回來。鄧浩楠這輩子的第二頓早餐已經大為改善,心中還是蠻有成就感的。匆匆吃過早餐後,鄧浩楠告別了依依不捨的小娘子,急忙趕往火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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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藥坊看門的虎子一見是鄧浩楠來了,急忙通知所有火藥坊的工匠們,頓時人聲鼎沸,鞭炮鳴響,一片敲鑼打鼓聲,好不熱鬧。
昨天還是隻有三十幾人,今天竟然多了不少,不下一百號人。鄧浩楠心中很是激動,除了感受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外,這份工作也是他這個火炮專家發揮才能的地方。有道是英雄莫問出處,只要有用武之地,方能鑄就輝煌、成就霸業。正如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