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儘量讓自己保持著平靜。在道別之後我也走出了大廳。接下來我也該處理些自己的事了。
回到家,姐姐又在不停的嘮叨著我一系列的壞習慣和一些花邊新聞。我假裝認真聽著,其實計劃著馬上等她睡著了自己去哪玩。雖然有著伯爵的頭銜但我只有區區的95歲,要不是家族的特殊原因我應該還在神學院上大學。父親是初誕之戰的英雄,但卻倒在了卑鄙的彼岸花騎士團的銀劍下,那些榮譽也與他一起埋進了墳墓,想到這總覺得痛苦。長嘆口氣,起身向房間走去,姐姐也停止了廢話,氣氛顯得不太對勁。
午夜羅馬的街道很清爽,偶爾幾輛蒸汽驅動的汽車緩緩開過,好久沒有呼吸這麼地道的地中海氣候的空氣了。不遠處是間還在營業的酒吧,吧檯的酒侍是個漂亮的人類女人,30歲左右的年齡,成熟又不乏年輕的活力,低胸的紫色上衣,黑色的網眼絲襪,難免給人性方向的誘惑。我壓低了聲音故意顯露出貴族的氣質“給一杯波爾多30年以上的紅葡萄酒,外加純濃度的新鮮血液。”酒侍的動作很麻利,因為喝得起這些東西的不是名門望族就是黑市的商人。他們更希望是後者,因為這樣他們可以賺的更多,黑市商人不必考慮什麼公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