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說過,我母親說是叫胎記。”
“在我看來,卻不是,”馨兒看著我手背上的胎記,用手指點了些唾沫放在上面使勁了蹭了幾下,道:“你看,我輕輕一蹭,那東西便也像疼似的躲,接著你這手背上便像有汗一般溼起來,可人這手背怎麼出得了汗呢?你這手背的溼,卻像是你那胎記流的眼淚了。”
我被馨兒說得好奇,自己也低頭仔細看了起來。
那東西,像雪花一樣浸在我手背上的皮肉裡,細細地看,倒真像一滴眼淚。
我好奇的也用手去觸控……突然間,那頭像裂開一般的疼了起來,朦朧裡一個穿著一身素衣的女子從我眼前瞬間劃過,不見了蹤影。
卻有一個聲音開始反覆。
“素,以後每次天界大赦之日,我便帶你來人間看雪好不好?”
“素,以後每次天界大赦之日,我便帶你來人間看雪好不好?”
“素,以後每次天界大赦之日,我便帶你來人間看雪好不好?”
“素,以後每次天界大赦之日,我便帶你來人間看雪好不好?”
“素,以後每次天界大赦之日,我便帶你來人間看雪好不好?”
…………
“啊————!!”我疼痛得雙手抱住了頭,跌翻在了地上。
馨兒慌忙俯身拉我:“怎麼了你?怎麼了啊?”
那劇烈得疼痛只是一剎那,便好了起來,我在地上坐起,沒頭沒腦地叫了一聲:“素衣。”
馨兒在一旁愣了愣,問道:“你在叫誰?”
“我不知道。”
“素衣是誰?”
“我不知道,就是在我腦子裡的一個名字。”
馨兒把我扶起,摸著我的額頭道:“你這傻子,莫不是中邪了吧?”
“嘿嘿,嘿嘿。”我笑著,心裡空空的,素衣這個名字卻怎麼也揮之不去了。
第二卷 第二十七章 落魂魄
(更新時間:2005…9…14 12:22:00 本章字數:2642)
道家靈獨覺法:即當做工夫時,宜絕念忘機,靜心定神;提防動心起念,惟有一靈獨耀,而歸真返樸;此時便易入無為正定,山河大地。十方虛空,盡皆消殞,歸於寂滅。在一靈獨耀境中,不可動心思量,才涉思維,便成剩法。故宜念起即覺之,心動卸止之。心本虛靈不昧,於修靜定工夫中,固須制其外馳;然不可入於昏沉寂滅;宜貫注全神,集中一點,並保其一靈惺惺之境,妄心欲動時,即伏之不動,妄心已動時,即制之不動。要去欲起時,即攝令不起,妄念已起時,即予覺破,令不續起。故古謂:“不怕念起,只怕覺遲。”“念起是病,不續是藥。”念念覺破,便自可至無念矣。無念便無心,無心便近道,且亦登堂入室矣。當一心散亂,幻想與雜念紛起,生滅不停時,宜急用斬截法,截斷諸心,打殺萬緣。使心住心位,境住境位,心不外緣而內寂,境不內擾而外靜。及至一塵不染、一念不生時,則自虛靈不昧,澄澄自知,雖寂寂而常惺惺,雖惺惺而常寂寂;一靈獨耀,神光曄煜,而得大自在力。正如鬱山主所說在:”我有神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一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此即為一靈獨耀說法也。修道而能至一靈獨耀,便能”入色界不被色惑,入聲界不被聲惑,入香界不被香惑,入味界不被味惑,入觸界不被觸惑,入法界不被法惑。”(臨濟語)無入而不自得也。在此境界中,”言語道斷,心行處滅,”最易體認天理。徹識仁體,明心見性而與道合真。孔門”慎獨”之功,亦即在求能保此一靈獨耀之靈明也。孟子倡”良知”,陽明承之倡”致良知”,均系此一靜極通神工夫。故日:”心至無心神自定,一靈獨耀遍幹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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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命我按他所示,閒暇時便獨自打坐,父親說:“我兒雖弱痴,但痴人悟道定比常人高境。皆因心無雜念。”
日子一天天過著,我始終沒有找到什麼可以賺錢養家的生計,只能隨著父親去幫方圓百里的鄉親們作法驅魔,父親作法我便做乩童在一旁搖鈴唸咒,那咒語都是自小便每天聽訟,日久了早已背熟,父親作法時我伺候驅魔符、法繩,香燭。鹽米等物什。這樣做完一場法事,我便可在主人家飽餐一頓齋食。
總是在做完法事,我狼吞虎嚥吃嚼著齋食,便會聽聞父親和此場法事的主人家聊天,也總會三言兩語便聊到我,父親聊於此便看著我輕聲嘆氣,道:“我這痴兒,必是前世作了什麼孽事,才會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