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差矣,瞧你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要想殺得了我笑閻王,也得看我劍下允不允?”他拔出長劍,劍鋒閃著炫目光輝,似乎在等待主人喂血。
“好一個笑閻王,今天我就送你去見閻王,讓你們兩個閻王在陰間聚聚。”話聲甫落,妤鳳即送出玉笛,直撲向他的喉門。
笑閻王似乎明白玉笛行進的方向,左閃右避,躲過了一連串的攻擊。“你的功夫還不到家啊!”笑閻五取笑著她,無視緊迫盯人的玉笛,仍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嘲弄道。
“還沒呢!”她運氣收回玉笛,湊近嘴邊吹奏起來,霎時,一群禽鳥佔滿原是白晝的天空。
殺!
禽鳥聽出玉笛間的短促聲響所代表的意義,紛紛落至笑閻王的身上啄咬。
他臉上仍是維持笑容,輕鬆的釋盡全身精氣,只聞“喝”的一聲,禽鳥當場分身挫骨,血濺當場。
見心愛的禽鳥死絕,絕豔人兒一驚,騰空灑下毒針,欲置笑閻王於死地。然,他不再處於捱打的局面,開始反擊。
頓時,玉笛和長劍在空中交會,憑的是體內的真氣。
“姑娘,內力不錯嘛!”笑閻王還有心情調笑。師出同門的他當然明白她的功夫為何,是以他能立於不敗之地。
“廢話!”妤鳳不想與他多說,目光專注的看著玉笛的去向,不敢有一絲怠忽。
女人的內力畢竟比不上男人,再加上她年紀輕輕,習武經驗尚輸眼前的中年男子,可她的性子倔,絕不服輸的個性讓她憑著一股信念支撐著,實則體內的氣血四處竄流。
“你若現在鬆手還能保你一命,否則見閻王的就是你了。”笑閻王好意的提醒著。
“作你的大頭夢!”
她怎可服輸?她是替天行道啊!難道連天都不幫她了嗎?
這時,妤鳳的氣血突地一窒,體內氣流亂竄,玉笛的攻勢逐漸弱了下來,隨著長劍的俐落劍氣,她已漸露疲態。
“住手!”
霍地,有人闖入他們之中,走火入魔的妤風也隨即倒地,昏迷不醒。
笑閻王一見有人來,飛快的將一旁的布袋抓起,逃離現場。
閹人者正是耿劍軒,他下令道:“給我追。”
“是!”他身後數十名弟兄立刻追著黑衣人而去。
耿劍軒最近正在調查城中姑娘頻頻失蹤一案,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可疑的黑衣人的行蹤,可黑衣人的詭計多端,在城中耍弄他們一回,這才讓他們遲了這麼些時候才趕來。
“這是哪家的姑娘?竟生得如此美豔……”
打量著她的五官,她的唇邊染著鮮紅色的血,耿劍軒溫柔地替她拭去,並將她帶回武當山。
窗邊透著青青亮亮的月光,夜已深,人卻不曾眠。
“追蹤不